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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被塗裝成黑sè,唯有側裝甲上留有鐮刀錘子的標記,沒有拍照,也看不清駕駛者。這是一輛從裡到外都散發著可怕氣味的牛蛙裝甲車,它和轎車齊高的履帶維持著高速運轉,驅動著這個25噸重的大傢伙在上千公里的公路上穿梭。也只有這種高高底盤,輪式和履帶式懸吊相結合的裝甲車,才能在東歐糟糕的道路上快速通行。
儘管“牛蛙”系列的裝甲車已經在莫斯科、烏里揚諾夫斯克還有伏爾加格勒大規模投產,但這種cāo作簡便、透過xìng優秀並且可以兩棲泅渡的技術裝備依然供不應求。國防部將絕大部分新兵器劃撥給了新成立的聯盟防衛軍jīng銳部隊,而各地等待整編的部隊則要可憐巴巴的等到最遲三年後才會得到新裝備補充。同時,他們還要面對裁軍的砍刀,根據zhōng ;yāng委員會的命令,國防部將在1995年前將蘇聯堪稱龐大的軍隊裁撤到180萬以內。
面臨巨大官兵專業壓力的軍隊和肖斯塔克維奇無關,這個在莫斯科當了兩年jǐng官的的俄羅斯人把玩著雕飾jīng美的短管連發散彈槍,輕合金製作的殼式盔甲把讓他看起來充滿了武力。他翹著腿,鑲有金屬鈍擊頭的鞋跟緩慢擊打著鐵壁,用危險的目光打量對面那個著被拷著雙手的男人。
尤里。奧洛夫,美籍烏克蘭人,自從降生到這個該死的星球已經有28年,為了幫助世界人民的民族解放和zì ;yóu鬥爭,沒受任何人任何勢力的派遣,不遠萬里,在冰天雪地的時刻到歐洲的大平原上向勤勞的各族人民銷售自衛用的工具……
“真是不錯的犯罪簡介,希望你在面對阿娜絲塔希婭審判官時能保持你可悲的幽默感,邪惡的美國佬。”肖斯塔科維奇掛下臉來,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軟骨頭,特別是當他知道這個死亡商人做過什麼,卻因為其美國國籍的身份只能用一些喜聞樂見但並不激烈的手段時。不過今天過後,這個討厭的美國佬就會倒黴了。
從法務部的魔爪上掙脫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可一旦和審判庭牽扯上,地獄只不過是修飾xìng的美化而已。
審判官……這不是個讓人欣慰的名詞。
奧洛夫抬起頭,用深陷下去的眼圈盯著顯露出幸災樂禍神態的俄國佬,諂媚的笑了笑——這抽動了臉上的傷口,使得表情變得滑稽又難看——說:“肖斯塔克維奇先……”他想起這位對自己“多有照顧”的紳士對稱呼上的一點癖好,臨時改口,“仲裁官,雖然對貴國的新制度不是特別瞭解,但是,審判庭不是僅僅只處理……黨內的叛徒麼?”
他聰明的腦子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為何會被轉到審判庭。雖然從被帶上法務部可怕的專車後他就有了不怎麼值得期待的預感,但事實還是嚴重打擊了這個軍火商。
自從布拉爾科夫集團被消滅,國防部就下令封閉全蘇聯境內所有對外視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奧洛夫和他的將軍叔叔隔天就被爭著繳功的敖德薩軍區憲兵從別墅逮捕,在蘇聯可怕的監獄中蹲了半個月後,被移交法務部處理。從那以後,奧洛夫再也沒見過柯沃夫叔叔,要不是這位經常帶來“驚喜”仲裁官親口確認,他還以為叔叔早就因為走私軍火被槍斃了。
而奧洛夫也在捱揍和審問的迴圈——有時候是從捱揍到更痛苦的刑罰——中弄清楚了新部門的職責和……作風。眼前這位被他詛咒下地獄一萬年的混蛋不止一次說出“我真想把你坨垃圾扔給審判庭的同志們,相信你會祈禱撒旦是多麼仁慈的”之類的話。
那絕不是空穴來風……
仲裁官看奧洛夫的眼神就像在嘲笑一個白痴。“知道這是在哪麼?你以為是在你們頹廢墮落的拉斯維加斯,還是jì女成山的好萊塢?”肖斯塔克維奇抬起散彈槍,在奧洛夫的腦門來回瞄著,手指一動一動隨時可能扣下去。他用最惡質的笑容調侃:“這是歐洲,是蘇聯,是在我們的地盤!”
殘暴的仲裁官分模仿者槍鳴猛地大喝一聲:“乓——”滿意的看到奧洛夫在轟鳴中閉上眼睛。
“哈哈哈,廢物,在這裡,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審判庭要提審一個美國佬,難道你們的大使管得到嗎!呸——”
奧斯塔克維奇唾了一口,帶著酒jīng味的唾沫順著奧洛夫木然的臉頰流到他皺巴巴的領夾裡。
此後的路程,尤里。奧洛夫一言不發,玩弄了他幾個月的仲裁官也對這個散發著腐臭味道的美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