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不管是在華沙的閱兵,還是在鎮。壓保加利亞暴徒的軍事行動中,一個獨臂的軍官總是會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以至於就連我壓根沒去過的南斯拉夫,從那回來的“志願者”也聲稱“在絕望的時刻看到了獨臂凱恩的身影,因而倍受鼓舞以弱勝強擊斃敵人”云云。儘管事後證明那只是某個丟了胳膊的菜鳥政委客串……
終於,“凱恩”這個名字引起了國防部上層的注意,他們決定一個有著我這樣卓越才幹的人不應該在基輔那個我為自己jīng心挑選,希望能夠在為總。書。記服役期間平安無事遠離任何實際戰鬥的不起眼陸戰部隊裡和尤利婭過溫馨的兩人世界。
我已經完成了從一個滿腦子為偉大聯盟服務的熱血青年到有著靈活手段的指揮官的轉變,帶隊衝鋒這樣慷慨赴死的舉動不再是我的風格。畢竟,留的有用之身刻苦耕耘蘇維埃的下一代也是總。書。記的方略,我只是對此報以200%的熱情去身體力行而已。
但讓一位英雄在聯盟的最和平的地區之一消磨青chūn並不是一件值得稱道的事情,特別是像我這樣創造了一連串名不副實的光榮事蹟,被認為是強力英雄們的代表人物。一般來說這個人物應該是打著赤膊披掛彈鏈、雙持機。槍的濃毛大漢,或者端著多管加特林一夫當關滅殺數百蠢蛋的疤面勇者,反正不該是政委。
在1995年,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