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條街,站在十字路口向西邊半條街看了一眼,卻沒有走過去。
這樣的地方,除了為他帶來稅收之外,他不認為有任何存在的價值,自然也不會以為,楚天驕會到這樣的地方去!
可惜,他錯了。
就在他折身轉向小吃街,準備再次尋找楚天驕的時候,他的小王妃正大搖大擺地赤著小腳走上這西邊半條街上店面最高,裝飾最華麗的風月樓的臺階。
第1卷 寵你,無法無法!(13)
寵你,無法無法!(13)
守門的兩個粗壯夥計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走上前,立刻就伸出手臂將她攔住。
其中一個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就在她赤著的小腳下停住,粗魯一笑,“小丫頭,這裡可不是你能進的地方,除非你也想到咱們這裡當姑娘!”
啪!
他話還沒有說完,眼前就是一道綠光閃過,大漢只覺得臉上一疼,人已經被摔了出去。
另一個大漢見同伴被打,臉上頓時也變了臉色,正要發作,卻見一隻金燦燦的東西已經送到他的眼前。
那是……金子?!
“姑奶奶我不要姑娘,你們這裡有沒有漂亮男人?!”
大漢接過那片金葉子,送到齒間用力地咬了咬,確定不是假的,立刻就化成一臉地阿諛笑意,“小姑娘,您可是來對地方了,不管您是想找姑娘還是想找伶官(男妓),咱們這風月樓絕對是樓蘭城裡最好的!”
說著,他已經行上兩步,向裡面喊道,“媽媽,來客人了!”
相公?!
楚天驕聽到這個稱呼,不禁又是一聲暗笑。
這功夫,一位三十歲上下的女子已經從裡面迎出來,看到站在臺階下的楚天驕,女人臉上的媚笑瞬間僵住,轉臉看向漢子,眼中有明顯的責備,那漢子不失時機地送上剛從楚天驕那裡得來的金葉子,女人臉上的笑立刻如花再次展開。
開店做生意,為得就是一個錢字。
她管這小丫頭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有錢,那就是爺!
“哎呦,您快裡邊請,這西北的秋夜寒著呢,萬一把您這小腳凍壞了,只怕咱們風月樓所有的伶官都要心疼了!”下了臺階,紅衣女人連拖帶扶地將楚天驕迎進了廳中,一路引著她穿過迴廊來到後面一座樓的廳中。
被她身上濃香一燻,楚天驕立時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
風月樓,前面為風樓,後面為月樓,前面盡為女妓,後面這月樓才是男伶們出入的地方。
此時,廳中並沒有多少客人。
畢竟,這男伶不似女妓多,好一口的到底是少些,來這裡的多是一些來往的商客,縱是來了也是直接進屋,不在廳中停留,倒也沒有幾個人注意到楚天驕到這裡亂來。
親自為楚天驕拉一把椅子,紅衣女子笑得花枝亂顫,“我說,這位客官,您是想聽聽琴曲還是尋人聊天吃酒解悶,亦或者是想找個胸口暖和的給您暖暖小腳?!”
第1卷 寵你,無法無法!(14)
寵你,無法無法!(14)
楚天驕不用看,也聽她的弦外之音。
這要求不同,自然錢也不同。
淡淡揚手,她隨意將一把從乾坤袋裡取出的金葉子丟在桌子上,“把你們這裡有空的伶官全部給我叫出來,會彈的彈琴,會唱的唱曲,剩下的陪我吃酒除天,再找個手腳靈巧地給我揉揉腳!”
看到那叮叮噹噹落了半邊桌子的金葉子,紅衣老闆娘一對媚眼只笑成了縫,當下伸臂將桌上金葉子盡數劃到一處收在懷裡,揚聲向樓上喚道,“竹青、蓮白、淺墨、丹紅……快快出來,扶這位客人上樓嘍!”
原來,這月樓上的男伶都是以顏色命名,聽到丹紅二字,楚天驕不禁想到丹,當下差點輕笑出聲。
老闆娘話音一落,就聽得一陣門扇被推開的聲響,然後,幾個身影就分別從房門行出來,身上的袍色青白墨紅自有相同,正是按照自己的名字套著不同的袍子。
楚天驕抬臉看去,只見十來個年輕男子緩步行下臺階來,按照老闆的眼色聚攏到她的周圍,容貌氣質大多陰柔,年紀也俱是年輕,只看那眼中神色便可知道已經被這裡的生活磨沒了稜角,目光一一掠過眾人,倒是最後那位套著竹青長袍,遠遠站在屋角的少年吸引住了楚天驕的視線。
“你就是竹青?!”歪著小腦袋,楚天驕好奇問道。
少年的目光原本遊離在不知何處,聽到她嬌嫩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