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會有半分衝突。楊青荻藉助趙禹輸入的內力,貫通幾處阻塞住的經脈,噴出一口淤血,才能調集起內力來緩緩修復傷勢。過得片刻,傷勢略好,她才開口道:“那卜泰、郝密不愧是成名幾十年的高手,我只與他們交手數招就被震出內傷,只得落荒而逃,連柳成濤的房門都未摸到。不過這也確定了你的猜想,他們如此著緊那柳成濤,必然是其同謀無疑。”
趙禹知這美女心高氣傲,眼下倒不好說自己已經洞悉其陰謀,只低聲道:“姐姐何苦要以身犯險,這種事讓我來就好,反正我皮粗肉糙最經捶打。”
楊青荻笑啐一聲,說道:“你這小子最會推脫,肯乖乖的去?”
想起早間潑藥之事,趙禹尷尬笑笑,氣虛道:“大丈夫有所為,這個、有所不為……無論怎樣也不能耽誤正事!”
楊青荻嗔望他一眼,只是搭配虯髯大漢的粗豪模樣,看得趙禹心中發毛。他趕緊低下頭避開這詭異一幕,矮身伸臂穿過楊青荻腋下並腿彎,將其抱了起來。
“混小子,你做甚麼!”楊青荻大覺羞惱,掙扎道。
趙禹下意識閉上眼不看那尊榮,卻仍能感受到楊青荻緊緻玲瓏的身軀在懷中廝磨。不過他只覺得這婆娘身體輕盈,倒未有何旖念,悶聲道:“送你到床上,總不好一直坐在這裡吧。”
楊青荻不再掙扎,到床上坐定後低頭看到垂到胸口的髯須,又瞥見趙禹古怪神色,忙不迭捂起臉來嬌嗔道:“不許看!”
趙禹連忙轉過身去,心道若是你本尊相貌秀色可餐,看一眼還能佐飯,眼下這副尊榮裝扮,哪怕讓看他也敬謝不敏。
片刻窸窣聲,楊青荻扯下臉上粘住的鬍鬚,又揭下薄膠的面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