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處置我呢?”景煥略顯吊兒郎當地站在墨子軒面前,同時不著痕跡的看向另外二人。
只見那二人,看的目光竟是同樣的幸災樂禍,這,又是為什麼?
“果然是那種地方出來的人,竟然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懂得。”墨子軒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邊漫不經心道。
“禮貌?哎呀,本公子還真不知道這禮貌二字如何寫?”景煥聞言,白了他一眼,哼,想給自己下馬威,你還太嫩。
“既然不知道如何寫?”聞言,墨子軒眸中閃過一道興奮的光,他放下茶杯笑道,“那便,找人教會側夫寫這兩個字,如何?”
誰是主子
景煥還未應聲,便聽到墨子軒繼續道,“來人吶!準備筆墨紙硯,今日,側夫景煥要寫上一萬遍禮貌二字,直到,我滿意為止。”
“喂,為什麼要你滿意?我寫得出這二字就好了。”景煥不滿的反駁道。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和正夫說話,是不是想被逐出容府?”坐在左側上首的青衣男子,冷冷的看向景煥道。
“你又是何人?”景煥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向那人的目光,吼道。
“他?是比你份位高一些的,平夫夏承安。”青衣男子右手邊的白衣男子笑道,那笑讓人看起來,十分的不舒服。
“平夫又如何?”景煥不以為意的看了眼夏承安,再看向那白衣男子,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和你份位一樣,同是側夫的成弘。”夏承安淡淡應道。
“這麼說,這個家裡,現在只有我是最低份位的了?”景煥這才明白,為什麼當初和墨子軒要這個份位,怎麼會這麼容易?
只是因為,這個家裡,根本就沒有比側夫更低的份位了,天哪,他那麼積極主動的,竟然要回了個最低等的側夫,還被那女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