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要考試,這兩天可能暫時不更,所以今天更個肥章,星期一以後就按!時!日!更!哦
祝大家週末愉快!!
☆、鬧脾氣的男人啊
猝不及防的被扛起來,袁成夏嚇得尖叫不已。顧沅這廝不知羞恥,還、還獰笑著打她的臀。
粉臀被打的啪啪響,袁成夏羞憤欲死的捂著臉,幾乎哭了出來。顧沅聽見她聲音不對,也是一悸,趕緊將她放下下來。
袁成夏錦緞繡花鞋甫一沾地,便轉身扭頭,伸出玉手啪的一聲,呼在了顧沅的脖頸處。這還幸得他們二人個頭懸殊,才沒有將巴掌打到臉上。
袁成夏是羞憤交加,忍無可忍,這巴掌也是使了十二分的氣力,打在他的身上,竟震的嗡嗡作響,手心麻疼。
顧沅本就白淨,這一巴掌下去,脖頸上一個豔紅的巴掌印赫赫在目。
看著都疼啊!袁成夏不自在的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掌,強做聲勢的道:“非是我想打你,是你太不自重,這大白日的,你作甚這麼輕浮?”
她言辭振振,面上一派正氣凜然。其實心裡虛的很,那一大片紅印鮮豔的掛在那裡,且一旁的顧沅臉黑的能滴下墨水來。
可越是這樣,越不能墮了自己的聲勢。
袁成夏瞪大眼睛盯著顧沅,臉上一派強硬。可顧沅也不是軟柿子,他沒有說話,只面無表情,眼神無波的直視著袁成夏的眼睛。他的瞳仁黑幽幽的似陰森的暗夜。
袁成夏這個沒出息的,不到一刻便敗下陣來,堅定的眼神開始遊移不定。
她心一橫道:“好好好,今天這事雖然是你不對,但我也有點錯,你要是想打,就、就打回來吧!”
她眼一閉,脖子一梗,一副視死如歸模樣,但那眨的像美猴王似的眼睫毛還是暴露了她。
袁成夏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看顧沅,卻見顧沅唇角彎成詭異的弧度,瞬間竄到她面前。
她只覺臉前一黑,他已經裹挾著一陣風竄到了跟前。袁成夏以為他真的過來還手,嚇的閉緊了眼睛,緊繃著身子縮在一旁。
卻不料,耳邊傳來一聲輕笑,顧沅伸出手臂攬住她的纖腰道:“既然夫人有贖罪的心,那不如肉、償。。。。。。”
他撥出的熱氣嗤嗤的噴到她的脖頸上,激的袁成夏寒毛都要豎起來,她立即擠出了他的懷抱,怒指著顧沅的鼻子道:“顧沅,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打便打!再說這些下流話,我、我就、就告訴你爹!你爹還說我魅惑夫君呢!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呢!”
顧沅臉色變的有些不好,“什麼你爹,我爹的,難道那不是你爹嗎?!”
袁成夏也自知失言,她扭頭哼哼兩聲,終還是沒有說話。
顧沅見狀,上前一步,握住她圓潤的肩頭語重心長的道:“夏兒,咱們是夫妻,這些夫妻之事是再正常不過的,昨夜是我不好,太過急躁傷了你。”
昨夜痛楚的記憶又湧上心頭,袁成夏冷哼一聲,臉色愈加不好。
顧沅話鋒一轉,又道:“我已知道錯處,今晚我定會。。。。。。”
說到這裡,他聲音低沉又含糊,趁機湊到袁成夏的耳朵旁,說了一連串的下流話。
袁成夏聽的雙頰飛紅,雙眸含春,俏臉上又是羞,又是惱。
她狠狠推開顧沅,道:“你個色胚,整日裡讀的是聖人君子書,卻是一肚子的壞水兒!該叫外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顧沅只當打是親罵是愛,他坦然受用夫人的話,一臉坦蕩道:“都說堂前教子,枕邊教妻。咱們雖然還沒兒子,但嬌妻還是要教的。嬌妻鮮妍可愛,便不能一味的用那迂腐聖人言,自然要哄著,順著,用不一樣的法子讓她知曉道理。”
“呸,你那是什麼道理!淫、詞浪語的,合該吃幾板子靜靜心!”
顧沅被罵了,也不惱,他依舊眉開眼笑,狀似毫無芥蒂的道:“這些話自然只在內人面前說,這是咱們夫妻親近。”
袁成夏一萬個噁心他的做派,卻自知說不過他。再這樣歪纏下去,又會眼瞧不見的被佔了便宜。
她退後一步,躲開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你還不趕緊去讀書,在內帷裡廝混什麼。”
顧沅裝作沒看見她的厭惡,還是腆著笑臉道:“自然是為了與夫人作陪。”
果然,沒良心的袁成夏停也沒停,直接道:“我不用你陪,你還是看書去罷。次年不正是春闈嗎?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時候!”
雖然心裡早就知道她心硬似鐵,但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