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機,才發現莊渝北的生日正是重陽當天!當初只記得霜降生辰霜降生辰,卻忽略了今年霜降正好是重陽。
當有一件事重要過於別的,忽略也不是那麼難以想象吧。
自失的搖了搖頭,知道又怎樣呢,更熱鬧些嗎?那莊主知道步瑤出事不是更傷心?嘆了口氣,正打算給家裡打個電話給個遲到的“重陽節快樂”,身邊經過一對母子,正在談論那起雪崩事故。
“媽媽,為什麼好多同學都請假不來上學了?”
“唉,他們生病了。聽你爸爸說,可能有好些孩子再也不能來學校了。”
“為什麼呀?什麼病,會傳染嗎?”
“不是,他們,被大雪埋過,唉!有些孩子本來不用……天意吧。”
男孩聽不懂,還要再問,山茶茶好像想到什麼,直覺覺得這話可疑,衝上去拉著那個媽媽就問:“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有些孩子本來不用’?”
男孩媽媽嚇了一跳,慌忙要避開她,山茶茶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請你不要走,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男孩媽媽對上她的眼睛,想了想,猶豫著說:“我,我也是聽孩子他爸說的。”
“他爸是校長嗎?”
她點了點頭,“學校本來是決定三年級以上去滑雪的,不包括三年級。”
什麼?原來上了三年級的步瑤本來也是不用面臨災難的嗎?
“那為什麼改了決定?”
“為什麼呀媽媽?”男孩跟著問,山茶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男孩媽媽摸摸男孩的腦袋,回答說:“有人找上他爸,不知說了什麼,他才臨時改了通知。我家孩子今年三年級,本來也是要卻去滑雪的,但我們都擔心孩子的安全,沒有讓他去。”她像是為自己開脫,又像是怕山茶茶誤會,急急又說:“但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雪崩的!真的!為了雪崩,那麼多孩子遇難我們也沒有想到啊!我們,我們也面臨著壓力,那都是人命……我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真的,你相信我!他爸為此不但被辭退了,還進了監獄……”說著她哭了起
來,男孩忙安慰她。
山茶茶知道這事不是怪誰就能解決問題的,怪校長也沒用,他只是聽了某人的話。那個人一定是知道雪崩會發生才會打電話讓校長改通知的。雪崩本是天災,那個人怎麼會預先知道,答案只有一個——這不是天災,是人禍!
“阿姨你別急,我相信你,那你知道是誰找校長改通知的嗎?”
男孩媽媽搖搖頭,“我也問了孩子他爸,這畢竟是關係到他的刑期,但他也不知道,他之所以會答應,完全是因為那人是以教育部的名義。他只知道那人是個男人,聽上去像是個中年人。他沒聽過那個聲音。”
“教育部?校長難道沒有想過教育部怎麼會專門打電話來要求三年級也去滑雪?!”
“當然有懷疑,但那人說自己的孩子想要去滑雪,我先生就以為是來走關係的,就、就答應
了……”
“那那個人,他沒有自稱嗎?”
“他、他自稱、自稱姓林。”
姓林?山茶茶立刻想到了林嵐鎖悅,但,校長說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就得排除她……
“茶茶?”原本要去約定的地方跟山茶茶吃飯的莊渝北在路上意外看到了她,下車向她走來。
男孩媽媽見莊渝北走來,有點害怕,急忙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可以走了嗎?我走了,孩子走,走!”
莊渝北有些奇怪地看著倉皇離開的母子,轉頭詢問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