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大笑,“哈哈哈,那真要便宜老臭蟲了!”
皇甫飛卿看過去,見兩人已在遠處,便道,“風大哥總愛佔便宜。”
“哇,我們真是知己啊!”冷花兒由衷贊同,又搖頭不已,“嘖嘖,我就一直被他佔便宜,你知道麼…”
冷花兒於是把如何遭遇月靈風,又如何被月靈風戲弄嬉笑徐徐道來,皇甫飛卿認真聽著,聽到趣味處,不時跟冷花兒一齊笑出聲來。
塵多海早已靜下來,淡淡道,“明天飛卿姐姐要回鑄劍谷,你是不是要送飛卿姐姐回去啊?”
“嗯。”
月靈風只“嗯”了一聲。
塵多海不覺惘然,看著海面,一動不動,“今天你跟飛卿姐姐出去,飛卿姐姐有沒有提到我啊?”
“有。”
塵多海扭頭來看月靈風,忽然笑了,轉又望著海面,心裡歡喜,卻嗔道,“飛卿姐姐肯定沒有提到我!”
月靈風並不言語,只淡淡而笑,也轉頭望著海面。
樓無樓看著這一雙雙一對對,不由感慨,與川江夜碰了酒杯,笑道,“江夜,我想起一闋詞,你要聽否?”
川江夜示意可,並道,“是何詞?”
樓無樓輕輕嘆道,“是符合此時此景的詞。”
川江夜略略一笑道,“那我等不及要洗耳恭聽了。”
樓無樓即幽幽吟道,“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清景無限。曲港跳魚,圓荷瀉露,寂寞無人見。紞如三鼓,鏗然一葉,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