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上來呢”
丁婠向她睃了一眼,哼笑道:“你知道什麼,這怕是趙大太太故意的,且忍一忍吧。”說話的氣息漸緊,看來也著實吃力。
定妙窒息想了想,就明白過來,沉下臉部說話了。
再前頭的容閣老孫女,是這裡最為年長的,此刻緊緊依附在舒公府丫鬟的胳膊上,整個人已經明顯地顫了起來。丁姀眼一眯,難道這小姐也有什麼不足之症?正想著,容閣老的二兒媳婦子容方氏悄悄在她耳邊提點了幾句,那容小姐便立刻恢復了常態,腳下似乎也輕鬆了起來。丁姀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如何,所以也不敢斷然臆測。
倒是梁小姐說了:“那容小姐可不簡單。”
丁姀愣了愣,輕笑道:“什麼叫不簡單?”
梁小姐想了想,尷尬道:“我是說她家底子不簡單。”
丁姀瞭然,眯著眼睛巧笑道:“那這麼說來,這裡的每一位太太小姐都不簡單了。”
她意有所指,梁小姐反而嚇住了。原來這丁家八小姐並不是糊塗人,心裡可清楚明白著呢她狐疑地打量了丁姀幾眼,突然間明白丁姀這話裡的意思所在。不覺淡淡地鬆出口氣,又做全然不覺的樣子,繼續登階。
不知道走過了多少階,來到一處寬敞的平臺。平臺上陽刻的是大朵的雲蓮,橫跨了整整一面兩平見方的平臺。
原以為過了平臺會繼續攀上,沒想到趙大太太就在那裡停了下來。與方丈相互又說了些什麼,隨後便往平臺的右道過去了。
丁姀怔然,等太太們都往那邊走了之後,便也來到了那裡。這才瞧見,原來那裡挖山而建有一座殿堂,門洞黑黝黝地開啟著,因為實是山洞,故而裡面點著松脂混合而成的長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