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立即伸手拿過去並接起來:“喂?”看也沒看來電顯示。
“……BOSS夫人,我是李泊亞。”
薄荷微微的吸了口氣,壓低了聲音沉著怒意冷冷道:“你們在哪兒?”
李泊亞沉吟了片刻才淡淡的道:“醫院。醇兒喝多了,腳崴了,我送她來醫院。現在她睡著了,我才回車裡取了手機,她的手機也拉在了車上。”
原來如此……薄荷這才癱瘓似的靠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夫人是在懷疑我要對她做什麼嗎?”
李泊亞的質問聲突然從電話裡傳來,薄荷也冷靜了下來,也沒有怎麼考慮便承認了:“嗯。”
“呵……我還不至於如此不堪。對於不愛的人,倒是可以這麼無恥,對於在乎的人……我不會做出那種事,夫人大可放心便是。”
李泊亞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也有些生氣了,有怒氣是正常的,任何一個男人聽到她這般光明正大的懷疑都不可能不生氣的。
“你該知道,醇兒她並不是一個人。白家的人都很愛她,所以她從小的性格就活潑、開朗而又陽光,直率的做她想做的事,幾乎是毫無顧忌的。雖然很容易傷害別人,但是如果她受傷了,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傷心的那一個,比任何一個人都難過難道坎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泊亞的聲音在聽筒那方安靜了一會兒才靜靜‘嗯’道:“我想我明白夫人你想說什麼了。”
“還有便是,女孩的心思雖然難猜,但如果男人的心思比女孩的心思更難猜,也會讓女人覺得很累。特別是對她那樣的孩子,難猜的男人她可能就會直接放棄了。”
“……謝謝提醒。”
“我不是提醒你,我只是覺得……醇兒那丫頭也許……”
薄荷的話並未說完便掛了。講電話遞給湛一凡,湛一凡正撐著頭在看她,薄荷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怎麼,我臉上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