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做了決定,她是不會再去見那個人了!什麼愛你一萬年,什麼天長地久海誓山盟到頭來都是一紙謊言。
不錯,白靈的母親——白欣欣。二十年過去了,女兒都已經出落的跟自己當初般花容月貌,而自己已經容顏不再,往事卻如一個巨大的印記深深的烙在腦海深處,時不時的觸發心靈。他過的怎麼樣?他是幾個人過活?沒來由總是去猜想夫君的生活狀況,可是每次想到陪他身邊的人不是自己,一種難以言清的針刺般痛苦直逼胸口,近似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也許不該把愛情想的太完美,也許他也只是一般的風流人士算不上罪惡滔天,為什麼不敞開心胸坦然接受?為什麼不像其他世俗女子一樣無條件從夫?她沒辦法接受,獨一的愛情理念讓她的思想停留在愛情的永恆和唯一。彼此都是唯一的,他對她這麼說過,他說過會改,他說過會絕對的專一,可是……也許本來就不該接受他!
而當真接受他後就要做好他婚後風流的準備。她傻嗎?也許真的驗證了熱戀中的女人智商極低的說法。白欣欣摒棄了父母的極力反對,不顧父親以趕出家門的威脅,義無反顧的投身於她的偉大愛戀。然而最終卻挫敗了。可是既便如此,她依然堅信自己的愛情理念,即便這個世界依舊男尊女卑,依舊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決不苟同自己一直追求信仰的愛情會是如此的無力!
每當她止不住想去打探夫君訊息時,思想總是在做著激烈的爭鬥,當十年一次的論劍再次到來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派女兒去趟京城!她知道她的夫君是上任冠軍,不參加比賽的話也會委任評委一職,所以派遣白靈去京城找他!畢竟女兒有他的一份,畢竟他也是有權利去照顧白靈的。這麼想著,欣欣叫白靈去京城,拜訪白從喜同時更主要是讓白靈跟陳三夢父女相認。
白欣欣也是有武功底子的,畢竟當年也是名喚一時的女俠,誰不知道白府員外家出了個橫掃霹靂腿。欣欣教女極為嚴格,她教白靈武功,教她識字,甚至把自己的愛情理念完整的傳遞給白靈。白靈赫然是她的另一個模板,不論是外貌還是內斂的氣質。
白靈的心裡對未曾謀面的爹爹有很複雜的感情,更多的成分是怨恨。她恨她爹感情的不忠,恨她爹不理會她娘倆的日子,恨她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恨歸恨,白靈很清楚,自己的思想一向由娘請身教灌輸,對於孃親的做法雖然贊成可也感到委屈,為什麼不考慮到一個女兒是多麼需要父親的疼愛?
白靈此行意義重大,她要見到她的父親,她要親訴自己對他的愛恨,她希望自此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很多很多美好的幻想跟期待。
眼下關心的是路程,在走兩天到了葛林渡口,到了那裡就會有專門的船隻來接送,現在只剩下困頓……
第十七章 玉佩
足足走了四天的路程,路途再也沒發生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跟胡哥小發尤澤的結伴而行旅途隨便胡侃還能擺脫些枯燥繁瑣,一路走走歇歇,終於抵達了第一個站點——赤錫鎮。
赤錫鎮也是一個小鎮,繁華程度跟另類鎮無二,鎮上的經營模式也是自我供給的型別。當我們一行趕到小鎮時已經天黑了,胡哥提議趕緊找家客棧,我們就逢人打聽客棧的位置,終於在街道的拐角處發現“雲來客棧”。
名字挺有詩意,就是地理位置偏僻了點。一進門小二迎頭接客“客官住宿還是吃飯?”“先吃飯再住宿。”胡哥把行囊往椅子上一放,我們四個圍坐一桌。“累死人了。”小發嘟囔,趕了三天路今天終於可以吃頓像樣的飯了,“小二,選單拿上來。”胡哥吆喝,小二的動作真是利索,看起來也倍感親切,畢竟是同行,內心處有種心心相惜的歸屬感。
菜呈上來了,哇塞,胡哥點菜還真是不含糊,雞腿,雞翅,豬腳,豬心,我汗,全部都是葷菜,胡哥真是肉食中的強悍動物。不客氣,一起動筷子,埋頭狂啃,誰慢了屬於自個的那份就沒了,豈不虧了。噼噼啪啪筷子與碟子的碰撞聲,像極了一群隱居深山多年難得開葷的苦命娃子。
吃飽了,撫摸下肚皮,發現膨脹了不少。胡哥又是一馬當先搶著付賬,“胡哥,這你就不厚道,兄弟我付了。”我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樣,伸手入懷準備掏銀兩,“這是10兩銀子,夠我們吃住了吧!”轉眼尤澤已經送付了定金了。任何年代,一幫子兄弟吃喝後搶著埋單實為優良傳統,我們相視一笑,友誼在這種不知覺見長,是兄弟無需過分謙讓。
各自要了一間房,拿了包袱,來到房間。床鋪整理的還算乾淨,物超所值,一個縱身四仰八叉的躺床上了,正欲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