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的面孔。
寧悠揚——
嘶——
寧悠揚手中的利劍劃過司徒零的手臂。
一道深深的傷口,鮮紅的血塗立即浸紅了司徒零白色的衣衫。
周圍,又是一片倒吸氣的聲音。
四護衛手中之物慾擊出,司徒零長劍一橫,擋住了所有對寧悠揚不利的攻擊。
她對他,終究是出手了。
然而從始至終,司徒零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麼,記清楚,我們不是在一條路上。”
寧悠揚看著那白衫上的血色,心裡一陣陣的痛,臉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冰涼。如果只是因為這些,他就去傷害她身邊的人,那麼,以後會傷害的人會更多,這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羔羊的反抗,憤怒(07)
寧悠揚看著那白衫上的血色,心裡一陣陣的痛,臉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冰涼。如果只是因為這些,他就去傷害她身邊的人,那麼,以後會傷害的人會更多,這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司徒零不說話,只是看著寧悠揚,或者在這裡,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吧。
寧悠揚收回長劍,走到寧如風的面前:“我已經不是寧阿高的女兒,以後,你也不再是我的哥哥,今日之事,抱歉。”
冷冷的話語,從來沒有過的距離感。、
或許從今天開始,她與他之間,真的需要畫上一個永遠的句號、。
無法改變的命運,讓時間去安排吧!
她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淡定寧悠揚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寧如風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寧悠揚……
想說什麼,寧悠揚卻已經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轉身離去。
轉身之時,眼睛就已經模糊起來。
為寧如風,為司徒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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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悠揚離開軒王府之後,直接回了閒逸王府。
夜深,司徒零始終都沒有進來。
這樣,很好。
他們都需要一些時間,好好的想一想。
門外,輕輕的腳步聲,寧悠揚怔了怔。
她知道,這不是司徒零的,而是於承恩。
“我說過,為了閒逸王,我仍然會殺了你。”於承恩在門外,沉聲的一句話。
“隨便。”寧悠揚淡淡的回答道。
在這王府裡,他們誰想殺她,不都是輕而易舉?
腳步聲離去,這算是於承恩給她的一個警告嗎?
寧悠揚已經不在乎。
不知為何,心裡突然之間,很惆悵,卻又很平靜。
想要想清楚什麼,卻又什麼都想不清楚。
……
接連幾日,寧悠揚都安靜的在王府裡。然而這幾日,她都沒有看到司徒零。
羔羊的反抗,憤怒(08)
接連幾日,寧悠揚都安靜的在王府裡。然而這幾日,她都沒有看到司徒零。
應該是說司徒零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吧,因為她可以感覺得到司徒零的氣息。
還有這附近那種濃濃的殺氣。
四大護衛,都有想劈了她的衝動吧!
歐陽千月現在是寧悠揚的侍從,當然也跟著寧悠揚一起待在王府裡。
雖然有些無聊,不過她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好玩的,應該在後面。
預感,這是強烈的預感!
果然,預感很快就成真的了。
……
這天早上,寧悠揚還在睡覺。
這個房間,是她和司徒零的房間,不過司徒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
但即便是如此,這房間裡,似乎依舊有些司徒零那種獨特的氣息。
這種氣息的纏繞,讓在夢中的她還在想著,司徒零手臂上,被自己劃下的那一道傷,現在怎麼樣了?
“揚少揚少。”
歐陽千月闖進了寧悠揚的房間裡,用力的將寧悠揚從睡夢中搖醒。
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興奮還是驚訝。
寧悠揚睜開眼睛,看著歐陽千月,很是惱火。
一拳擊了過去,不過給歐陽千月避開了。
“說正事,跟閒逸王現在在一起的那個,是不是皇上?”
歐陽千月還是剛才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