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咯。
她也對寧悠揚說過。
在她的身上下注,穩賺不賠。
“想什麼就做什麼,這樣,很好。”寧悠揚聽到歐陽千月的話,心中百感交集。
自己原來一直都想這樣,可是最後都變了樣。
她變得不再是她。
他們總是利用她身邊的人來威脅著她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
如果……
“皇上駕到。”
這時,司徒俞突然駕臨靜安閣。
寧悠揚皺眉,他們才在練功房分開,司徒俞現在又跑過來了?
“我先回避一下,不過揚少,別忘記我剛才對你說過的話了。”歐陽千月說完就迅速離開。
她剛才說過的話……
寧悠揚眉頭露出惆悵之色。
歐陽千月剛離開,司徒俞就已進了靜安閣的院子裡。
寧悠揚一番禮數之後,再看司徒俞。
此時的司徒俞已經換上了一身金色的龍袍,英姿勃發,一股王者之氣散發出來。
“悠揚,剛才的那個,你想得如何了?”司徒俞一來就直接進入主題。
他就是為了那一紙休書而來的。
悠揚……。
這個稱呼,從剛才在練功房之時就開始了。
逃宮,九死一生(07)
這個稱呼,從剛才在練功房之時就開始了。
只是不知道為何,任何人叫她悠揚或者她都不覺得怎麼樣。
但是從司徒俞的口中出來,卻讓她一直有種不習慣的感覺。
“司徒零沒有其它的話想要跟我說嗎?”
寧悠揚沒有回答司徒俞的問題。
她倒想知道,司徒零隻是讓司徒俞準備了這麼一紙休書。
其它的話,都沒有嗎?
“沒有,悠揚,如果你想的話,我宣三王弟入宮,你們好好的談一談?”
司徒俞眉間,淡淡的糾結。
心裡似乎還有著其它的話想要說。
只是現在,似乎又還不是時機,所以,糾結在心裡,刻畫在眉間。
“再說吧。”寧悠揚還是那三個字。
如果司徒零想見她的話,自已就已經來了。
絕對不會讓司徒俞宣旨進宮才來。
所以現在,沒有必要。
隨後,司徒俞又問了寧悠揚很多的事情。
寧悠揚也只是隨便應付了一下。
司徒俞的這種關心,讓寧悠揚不自覺的更有一種緊張的感覺。
因為她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歐陽千月對她說的那些話。
司徒俞,不會是真的……
“悠揚,如果你真的對三王弟沒有愛意的話,那麼,朕希望你能簽下那一紙休書,對你,對三王弟都好。”
在寧悠揚準備藉口休息的時候,司徒俞說出了這樣的話。
寧悠揚怔了怔,最後點了點頭:“給我一晚上的時間。”
一晚上的時間,她真的需要一些時間。
司徒俞嗯了一聲,然後離開了靜安閣。
司徒俞走了,寧悠揚卻還站在院子裡,久久的想著一切的一切。
從來這裡的最開始,到如今的一紙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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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的沉下。
皇宮在夜色之中,沉穩而莊嚴。
兩個略顯嬌小的身影在月色之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逃宮,九死一生(08)
兩個略顯嬌小的身影在月色之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什麼人,站住。”
宮門口,侍衛的沉喝阻止了兩個身影行進的腳步。
兩個身影停下腳步,一身宮內侍衛的裝束。
手中,金色的通行令牌一亮:“奉皇上密旨出宮辦事。”
看到那塊金晃晃的通行令牌,門口的侍衛趕緊大聲說道:“放行。”
此塊令牌在宮內可暢通無陰,他當然不敢怡慢。
宮門開啟,兩人迅速的離開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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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少,真的決定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
出了宮門,歐陽千月除去身上那一身讓人非常不爽的宮侍服裝,恢復自己的女兒身。
寧悠揚遠遠的看著那莊嚴的宮門,唇角揚起了一道淺淺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