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俞拿到解藥之後,冷冷的再看了司徒成一眼,轉身欲離去。
“妃,我是納定了。”司徒成緊接著來的一句話,讓司徒俞腳步頓住,渾身抽緊。
半夜擄人,計中計(11)
司徒俞拿到解藥之後,冷冷的再看了司徒成一眼,轉身欲離去。
“妃,我是納定了。”司徒成緊接著來的一句話,讓司徒俞腳步頓住,渾身抽緊。
轉身,目光如炬的看著司徒成:“你說什麼?”
“不管是她是蘇纖,還是閒逸王的妃,我都納定了。”
司徒成重複了一遍剛才所說過的話。
語氣,沒有過多的情感,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意思,你要與朕做對?”司徒俞半眯起雙眸,透出危險的訊息。
待他真正的生氣,就算是太后,也保不了司徒成。
“臣弟沒有要與皇上做對的意思,臣弟只是想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而已。”司徒成說得還是那樣的風輕雲淡。
“喜歡的女人?”司徒俞當然不會相信。
從頭到尾,司徒成只是想挑釁閒逸王司徒零而已。
對寧悠揚,談不上什麼喜歡不喜歡。
“臣弟知道,皇上跟三王兄交情甚好,如皇上不滿臣弟所為,也可以像三王兄一樣,殺了臣弟。”
司徒成的樣子像是已經決定了一件事情一般,即使是皇上,他也不準備動搖。
司徒俞久久的不說話,只是這樣的看著司徒成。
這樣的司徒成,是他熟悉的,又是他所陌生的。
現在的司徒成,心裡真的聚集了這麼多的恨嗎?
一定要奪兄長之妻才得以洩恨?
“閒逸王妃,我不會再送過來了,其他的,你自便。”司徒俞當然不會殺了司徒成,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你一定會親自將她送回來的。”司徒成嘴角爬上一抹淺淺的弧度。
司徒俞停了停腳步,卻沒有回過身子,眉頭皺在一起,很是惱火。
沒有再多說什麼,走出了軒王府。
外面,月兒高掛,朦朧而詭異的光芒撒裹大地。
“找到寧如風,殺!”司徒俞面無表情,對身邊的八騎之四下令。
半夜擄人,計中計(12)
“找到寧如風,殺!”司徒俞面無表情,對身邊的八騎之四下令。
眉間,緊皺,殺氣濃濃。
任何一點威脅到閒逸王的人和事,他都要剷除。
從小到大,閒逸王跟他的情感,永遠沒有人可以理解。
而現在,軒王卻用寧如風來牽制閒逸王妃,如今,唯有寧如風消失於這個世界上。
“是。”四騎接令,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
夜,更深。
寧悠揚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高掛的月亮一點一點的鑽進雲層。
心裡多有惆悵。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裡,除了來時的前三日,她的生活似乎就沒有平靜過了。
捲入這種皇族的紛鬥中,讓她突然感覺得很累很累。
要是可以,她多想像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那樣。
平靜的過著生活,沒事寫寫東西。
自娛自樂。
可是現在,她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了。
所遇上的人,動不動就會拿著生命這種東西來威脅她。
想到秋月的死,寧悠揚至今都無法釋懷。
從頭到尾,秋月都沒有做錯過什麼,卻就這樣因為她而丟掉了性命。
在這年代,生命真的這麼不值錢嗎?
惆悵……
非常的惆悵……
“嗯……?”正當寧悠揚還站在窗前惆悵不已之時,胸口突然襲來的一陣劇痛讓她不由自主的痛哼出聲來。
手捂在了胸口上,眉頭深深的皺起。
怎麼回事?
痛楚越來越明顯。
寧悠揚不得不扶著牆壁坐到了地上,呼吸也不禁的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好痛!
胸口上,如針刺般的讓她難受至極。
緊咬著牙關,連說話都有些艱難。
“來人……”艱難的從牙關裡擠出了這幾個字,卻輕得連自己都差不多聽不到。
聲音雖然輕,但是守在門外的一騎還是聽到了,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