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驚叫聲。
太后也一個踉蹌,還好有老公公扶著。
痛感從身上向四肢八骸擴散,司徒成緊緊的咬著牙關,硬是哼也沒有哼一下。
這是熟悉的感覺。
記得小時候,他也因為經常拿人試毒而受到父皇或太傅的鞭笞。
“一鞭,打不道之人,下毒謀害兄嫂。”司徒零眉頭壓緊,怒看司徒成。
想著司徒成下毒於寧悠揚的身上,心裡就有一團說不出的火氣。
他總會因此而想到小時候,司徒成試毒於司徒俞身上的那種憤怒,結合在一起,更是有想殺司徒成的衝動。
啪——
司徒零又是一鞭過去,司徒成還是咬著牙關,不哼一聲。
怒訓軒王司徒成(05)
司徒零又是一鞭過去,司徒成還是咬著牙關,不哼一聲。
他不哼一聲,可是太后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怔怔的看著司徒成,怔怔的看著司徒零手中的金鞭……
“二鞭,打不義之人,奪兄長妻為妃,敗壞倫理道德。”
司徒零難以想像,司徒成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欺騙眾人之目光,欲娶他的女人為妃。
如果自己不是半路而歸,寧悠揚必會遭司徒成汙辱。
……
周圍,所有的人都是呆呆的,愣愣的看著司徒零手持金鞭鞭笞著司徒成。
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有人敢上前阻止或是什麼的了。
就連司徒俞現在也只是皺著眉頭站在一邊,不語。
司徒零手中所拿的金鞭,正是先帝教悔他們所用的金鞭。
後來交於程太傅所掌管。
金鞭在手,下可鞭亂臣賊子,上可鞭帝王之君。
如金令在身,無人能阻。
啪——
第三鞭出手,同樣的狠烈。
“三鞭,打不忠之人,巧騙君主下旨納妃,閒逸王妃成太守之女蘇纖,欲魚目混珠,欺君之罪,罪可當誅。”
司徒零氣憤至極。
罪可當誅……
此話一出,太后險些暈厥,連退數步。
只是現在,司徒零口中所說的話,如是屬實,她也無話可駁斥。
看著被吊掛在府門口上咬緊牙關的司徒成,淚水連連。
那身上的衣衫,已被金鞭鞭破,鮮血的血液沁出,觸目驚心。
三鞭過後,一片詭異的安靜。
司徒零沒有再鞭出第四鞭,而是走到了司徒成的身邊,手指一點,便將司徒成的穴道點開。
被解開了穴道,司徒成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已,並沒有說認何的話。
只是看著司徒零。
他的目光,如此的複雜,是恨嗎?
司徒零看不出,也不介意。
“今天,所有王兄王弟都在這,是我讓他們來的,太后,也是我請來的,你現在有什麼話想說的,說吧。”司徒零冷冷的司徒成說道。
怒訓軒王司徒成(06)
“今天,所有王兄王弟都在這,是我讓他們來的,太后,也是我請來的,你現在有什麼話想說的,說吧。”司徒零冷冷的司徒成說道。
司徒成不說話,只是看著司徒零,什麼也不說。
“年幼,十歲之時,你以皇上試毒,可見習性頑劣,皇上後來卻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如今,你又對兄嫂下毒,用意又何在?她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
司徒零還記得那日,在逸王府門口,從頭到尾,寧悠揚都不曾真正的得罪過司徒成。
可司徒成卻以一血吻對寧悠揚下毒。
雖然他知道,司徒成是針對他。
可是卻在他的女人身上下毒,這讓他非常的看不慣司徒成。
……
司徒成看著司徒零,突然的笑了。
這一笑,讓司徒零怔了怔。
也讓司徒俞,還有周圍的人都愣住,沒有人明白,司徒成在此時為何還能笑得出來。
“只此三鞭?夠了嗎?”司徒成淡淡的問道。
司徒零再一怔。
司徒成是在挑釁他嗎?
司徒零看著司徒成,目光凌厲,兩人目光相對,他卻看不懂司徒成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是恨?
還是憤怒?
又或者是戲謔?
可是,給他的感覺卻不像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