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聽的,起駕回宮。
見太后也走了,司徒俞也進了軒王府。
他還要把閒逸王妃安排進宮呢!
……
後院的房間裡。
司徒成看著寧悠揚那一紙倉白的臉,嘆息一聲,從腰間拿出了一瓶小小的解藥。
坐到床邊,剛想扶起寧悠揚喂解藥。
“我來。”司徒零一把搶先,把寧悠揚給扶了起來。
他才不想司徒成碰寧悠揚。
司徒成沒有說什麼,只是嘴角揚了揚,將解藥遞給司徒零:“兩滴便可。”
司徒零冷冷的看著司徒成一眼,接過解藥,倒入寧悠揚口中。
解藥剛入口,寧悠揚便咳了兩聲。
效果,真快。
沒有多久的時間,寧悠揚的臉便開始由倉白轉紅,似乎有所好轉。
“怎麼還不醒?”司徒零皺起了眉頭,臉上開始紅暈了,可為什麼還不醒來?
心裡,莫名的有些焦急起來。
這司徒成不會又玩什麼把戲吧?
“沒那麼快,天亮的時候差不多了。”司徒成淡淡的回答道。
這時,司徒俞也走了進來,看了看寧悠揚,臉色好了,點了點頭,然後再看軒王,眉頭不由得再次皺了起來。
此時的軒王,身上衣衫破損,紅色的血跡從破口處沁出,看起來,慣讓人覺得心疼的。
“馬上宣太醫過來給軒王看一下。”司徒俞對身後的小公公吩咐道。
邪惡的懲罰,無奈(03)
“馬上宣太醫過來給軒王看一下。”司徒俞對身後的小公公吩咐道。
“不用了,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小時候被父皇打我都沒有叫太醫,現在更不用了。”司徒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狽樣,居然有了小時候被先帝打後的熟悉感覺。
只是司徒成這麼一說話。
司徒零和司徒俞都怔了怔。
他們都還記得,司徒成被先帝吊在樹上打的那一日。
那次,因為司徒成用司徒俞試毒,先帝便將所有的皇子聚集於一起。
他們都看著,看著先帝用金鞭鞭笞司徒成。
那時的司徒成,身上傷痕累累。
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叫太醫……
“咳……如果沒事了,那朕就先帶閒逸王妃入宮修養了。”司徒俞乾咳一聲,打破了這種氣氛。
說罷欲讓身後的兩隨從帶走寧悠揚。
“等一下。”見狀,司徒零趕緊叫停。
司徒俞皺眉,看著司徒零:“三王弟,不要再違抗朕所說的話。”
這傢伙,現在還不給他這個皇上的面子嗎?
“臣弟不敢,臣只是怕王妃身上還有餘毒。”司徒零說這話時看向了司徒成。
聽到司徒零這麼一說,司徒俞眉頭皺得更深,也看向了司徒成。
被兩人這麼一看,司徒成也皺眉,說道:“王妃的臉色都好轉了,沒有餘毒。”
“那個毒呢?也解了嗎?”司徒零目光直逼司徒成。
說到那個毒,他心裡就來火。
司徒零這麼一說,司徒成恍然大悟。、、
頓時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故作不明白司徒零的意思一樣:“哪個毒?”
“就是那個毒。”司徒零窩火。
“那個毒是哪個毒?”司徒成裝,繼續裝!
司徒零悶聲:“那個。”
司徒成偷笑:“哪個?”
這兩人的對話,把旁邊的司徒俞是聽得一頭的霧水,滿臉的疑惑,那個毒?哪個毒?這兩個人都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邪惡的懲罰,無奈(04)
這兩人的對話,把旁邊的司徒俞是聽得一頭的霧水,滿臉的疑惑,那個毒?哪個毒?這兩個人都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見司徒成在裝,司徒零更為惱火,站了起來:“我不能碰她。”
聲音不由得有些加大。
這該死的司徒成。
渾蛋司徒成。
“噢,你不能碰她。”司徒成重複了一遍司徒零的話,話裡帶笑。
這下,司徒俞更頭大了,不明不白。
司徒零不能碰閒逸王妃?
什麼意思?
“司——徒——成——”司徒零火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讓她不能碰你,這下,公平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