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淫賊一個,在他的地盤,他又怎麼會擔心被別人看到他在做什麼呢?
司徒零吹著熱氣在她的耳朵邊說道:“如果我不願意,連只鳥都飛不進來。”
跟寧悠揚想的一樣,他的確是不怕別人看到,而且,也沒有人會看到,不過,他的話剛落,撲翅的一聲,一隻大鳥就從旁邊的樹上飛出。
溫泉,誰動了誰的身體?(05)
跟寧悠揚想的一樣,他的確是不怕別人看到,而且,也沒有人會看到,不過,他的話剛落,撲翅的一聲,一隻大鳥就從旁邊的樹上飛出。
寧悠揚眼角的視線也瞄到了飛出的大鳥,頓時大笑出聲。
剛想說話嘲笑一翻司徒零,卻聽“咻!”的一聲,一支箭穿出,直中那隻大鳥。
大鳥中箭,掉落在了潭邊的地上。
於承恩?
寧悠揚大驚,眼睛瞪大。
司徒零笑容爬上了面容:“我從不說騙人的話。”
如果他願意,一隻鳥都出入不得,這真的是實話。
“於承恩在這裡。”寧悠揚憤憤的說道。
該死的,於承恩在玩偷窺嗎?
“你可以放心,他們只會看該看的東西,不該看的,他們是看不到的。”
司徒零不慌不忙的說著,對於自己的四大護衛,他永遠都是那麼的放心,那麼的信任。、
聽到司徒零的話,寧悠揚更是驚訝。
一臉吃驚相。
因為司徒零說,他們?
而不是他?
這麼說來,這裡還不止於承恩一個人在看著?
暈了!
她還在暈頭暈腦,司徒零的腦袋又往她的脖頸之間鑽了,那頭髮,那舌尖,撩得她渾身發麻了。
“等一下。”寧悠揚再次開口了。
“王妃,不要破壞氣氛了。”
司徒零迷戀這樣逗她的感覺,所以,腦袋並沒有移開她的身子,相反,水下的那兩隻手在她的身上開始亂移。
“那個王爺,我也不想破壞氣氛,可是現在這樣,你不覺得跟一根木頭玩,很沒意思嗎?”
柔柔的聲音。
寧悠揚壓制住內心的燥動,咬著牙齒還擠出一臉的笑容來。
雖然這個笑容笑得有些難看。
“嗯?木頭?”司徒零微微皺眉。
“是呀,你不覺得現在的我就像根木頭嗎?跟一棵植物親親我我,不會覺得沒無趣嗎?”還是剛才那溫柔的語氣,她要忍住!一定要先說服司徒零將自己的穴道解開再說。
溫泉,誰動了誰的身體?(06)
“是呀,你不覺得現在的我就像根木頭嗎?跟一棵植物親親我我,不會覺得沒無趣嗎?”還是那柔柔的聲音,她要忍住!一定要先說服司徒零將自己的穴道解開再說。
要不現在的這個,結果就跟上次有什麼區別。
他享受了,她就造孽了!
上次是個白痴,被上了都不知道。
現在還要她當個死人嗎?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汙辱,卻半點都不能掙扎。
雖然說,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
可是她不願意,他就是強女幹。
“的確是很無味,解開你的穴道可以,不過還是事先提醒一句王妃,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會興奮,我興奮了,後果……你明白的。”
司徒零笑了,他不介意解開她的穴道。
也不介意她做那些無謂的掙扎。
他想要,她就一定跑不了。
說罷,他便伸手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
寧悠揚只感覺身子突然的軟了一下,原本那難受的僵硬感消失。
試著動了一下,果然已經解開了穴道。
很好,解開了就好。
寧悠揚眼底抹一道狡黠的光芒。
司徒零,你完蛋了。
寧悠揚直接朝司徒零撲去。
寧悠揚這麼一撲,司徒零還以為寧悠揚開始掙扎了。
可是結果卻讓他愣了愣。
寧悠揚撲上來,直接把他抵在了潭邊,嘴巴卻吻上了他……
這……
狼一樣的女人?
不得不說,寧悠揚這突然的舉動,確實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她的唇柔柔的,溫熱的,但技術……確實不是一般的爛!
司徒零在愣了愣之後,臉上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