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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
月悄然的鑽進了雲層裡,整個世界似乎都沉睡了一般。
而司徒零仍然泡在潭中,閉目養神!
潭邊,四個身影如石像般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王爺,兩個時辰了。”於承恩走上前說道。
司徒零緩緩睜開眼睛,嘴角上盪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多給她半個時辰。”
說完又閉上了雙眸。
他說過,寧悠揚是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所以,不管是兩個時辰,還是兩個半時辰,結果都是一樣的。
明天午夜之前,他都會把她追回來。
……
天,終於朦朦的亮了。
王府裡,下人們已經開始忙碌。
該幹嘛的幹嘛。
於承恩站在王府後院的小樹林裡。
手持弓箭,眼觀一方,緊緊的盯著百米之外的那隻野兔。
那是他的獵物。
從身後的背囊裡抽出了箭支,上弦,拉弓。
箭在弦上,緊緊的崩著。
他瞄的,不是兔子的身子,而是兔子的腳……
眼睛微眯。
咻……
箭支出手,破風而去。
只是箭支剛出手,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就衝進他的視線裡。
“王妃?”於承恩大驚。
出現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他昨天接親回來的王妃——寧悠揚!
只是現在,自己剛射出的那支箭正朝著兔子直襲而去,將擊中的不是那隻兔子,而是把兔子嚇走了的寧悠揚。
閒逸王,大棒槌(05)
只是現在,自己剛射出的那支箭正朝著兔子直襲而去,將擊中的不是那隻兔子,而是把兔子嚇走了的寧悠揚。
於承恩大腦都還來不及多想,趕緊飛身想要追逐自己射為的箭。
可是……
箭的速度……
他根本無能為力追上!
而就在他以為寧悠揚必會中箭之時,眼前,又冒出了另一個身影。
砰的一聲。
突然竄出的身影將寧悠揚撲飛幾米之遠。
寧悠揚的驚叫聲,在這樣的清晨,這樣的山林裡,格外的刺耳。
箭,直接插在了兔子原本所在的那塊大石頭之上。
箭尾,嗡嗡作響。
寧悠揚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原來所在位置的那支箭,於承恩,又是於承恩……
視線瞄向了另一方向,正好與於承恩的視線相對。
寧悠揚怒火中燒,這個傢伙,為什麼每次都想要她的命?
“娘娘能不能先讓屬下起身?”
寧悠揚剛想破口大罵,另一個跟於承恩同樣冰冷的聲音從身下傳來。
怔了怔,低頭就看到了自己的身子正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趕緊起身,問道:“你是誰?”
眼前的從地上站起來的這名男子,跟於承恩一樣的沒有表情的面孔,眸子微眯,身上透著一股寒寒氣息。
而他的手中,拿著一條褐色的軟鞭。
一看過去,寧悠揚就覺得這個男人跟於承恩是一夥的。
不過……似乎看他比看於承恩順眼一點。
畢竟剛才是他救了她。
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草末,然後對寧悠揚微微曲身說道:“屬下秦渝。”
秦渝?
寧悠揚把秦渝從頭到尾再打量了一番,然後問道:“你跟於承恩是一夥的?”
看樣子,應該是。
“屬下與於承恩都效力於閒逸王。”秦渝雖然看起來冰冷,可是寧悠揚問的問題,他還都是如實回答了。
這麼回答,那也就是一夥咯?
“秦渝,於承恩想要謀殺閒逸王的妃,你準備怎麼辦?”寧悠揚臉上浮起了邪惡的笑容。
閒逸王,大棒槌(06)
“於承恩想要謀殺閒逸王的王妃,你準備怎麼辦?”寧悠揚臉上浮起了邪惡的笑容。
一邊說時,眼睛一邊瞄了瞄正向他們走過來的於承恩。
於承恩的箭,都快讓她產生恐怖症了。
次次都讓她在鬼門關前走一圈。
逗她玩嗎?
“回王妃,屬下有救你的義務,沒有懲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