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貴妃狠狠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出跟了上去。
既然司徒俞保了她的命,或許也能讓司徒俞幫幫她。
她一直都知道,司徒俞對寧悠揚的感覺,應該不只是弟媳的感覺而已。
徐貴妃看著歐陽千月的背影,眉頭緊皺起來。
臉上也溢位了滿滿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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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正陽殿,司徒俞雙手背在身後,臉上一片的陰沉。
司徒零站在一邊,異常的平靜。
身在何處?(12)
司徒零站在一邊,異常的平靜。
歐陽千月則一直站在司徒俞的身後。
一副漫不經心表情看著司徒俞,偶爾也瞄瞄司徒零。
“歐陽千月,你知不知罪?”司徒俞回過頭,看著歐陽千月,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有些難看。
這歐陽千月居然跟著寧悠揚不聲不響的離開。
還偷他的令牌。
還跑到他寵妃那裡鬧事。
這些罪,歐陽千月死一百次都不夠還。
“嗯。”歐陽千月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嗯?沒有什麼想要對朕說的了嗎?”
司徒俞對歐陽千月這種平靜的表情鬱悶至極。
這女人真的不怕死嗎?
什麼都敢做?
做了之後還這麼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讓他司徒俞看著非常的不爽。
這皇上的面子,可是大過天的。
這樣被人漠視,有誰會爽?
“有話要說。”歐陽千月答道。
“說。”很好,終於有話要說了,這讓司徒俞心裡多少都有些安慰的感覺了。
“我想殺了徐貴妃。”歐陽千月狠狠的說道。
想到剛才徐貴妃的囂張樣,歐陽千月就恨不得把徐貴妃給殺了。
“……”司徒俞。
無奈。
死罪已經夠多了,現在又多了一條死罪。
殺貴妃,也虧只有她歐陽千月才說得出口。
“歐陽千月……”司徒俞皺著眉頭沉聲喝道。
“我只是把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而已,死罪了嗎?”歐陽千月看著司徒俞那一臉發青的樣子,好笑!
她要是真怕死的話,也不會說出來了。
不過她也知道,她即使說出來,司徒俞也不會把她殺了。
“歐陽千月,你為什麼要到徐貴妃那裡鬧事?”司徒零直接進入正題。
心裡已經猜想到了什麼,但是她還想從歐陽千月的口中直接問出點什麼來。
“閒逸王,你是白痴嗎?”歐陽千月用不滿的眼神看著司徒零,白痴這個詞,寧悠揚教的。
身在何處?(13)
“閒逸王,你是白痴嗎?”歐陽千月用不滿的眼神看著司徒零,白痴這個詞,寧悠揚教的。
白痴?
對於這個詞,司徒零不解。
司徒零不解,司徒俞也同樣的不解。
都皺著眉頭看著歐陽千月。
“在山林偷襲我們的人,就是徐貴妃的人,你們兩個白痴,一點都不知道還是在這裡故意裝傻?”
說到這裡,歐陽千月就來勁了。
那些人,絕對是徐貴妃的人。
這一點,她非常肯定。
司徒俞和司徒零對望相視,同樣的鬱悶表情。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就是徐貴妃的人?”司徒俞問道。
“不用解釋為什麼這麼肯定,我說是,那就一定是。” 歐陽千月可說不出這麼多的理由,不過她就是敢這麼的肯定。
“胡鬧。”司徒俞抽氣,這歐陽千月,一點也不按他的規矩來。
“那你們就當我胡鬧吧,不過我話在先,你們要不就把我關好,要不就把我殺了,如不然,我還是會去找那個女人算帳。”
歐陽千月記得自己剛才對徐貴妃說過的話。
她是不會放過徐貴妃的。
“皇上,把她教給我吧。”司徒零看著歐陽千月,的確是個有些難以對付的女人。
歐陽千月看了看司徒零,浮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
誰看都一樣,除了大鐵籠關她,要不誰看結果都一樣。
做為有小偷小摸的人,沒有點跑路的功夫,那還混個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