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難道還不算大事麼?”

沈宗儀訝聲道:“嶽姑娘你……你何時有此遭遇?”

他越接近嶽倩倩,越是覺得對方的容光笑語,委實絕美,使自己心中為之時起顫抖,只得儘量設法,不承認途中握手的這段經過,以免把雙方關係,扯得更近一步!

嶽倩倩默然不語,兩道秋水眼神,遁注在沈宗儀的臉上。

沈宗儀不敢作劉楨平視,想要掉轉頭兒,又恐使嶽倩倩過份羞窘,只好耳根發熱地把眼皮低垂下去。

嶽倩倩取出那柄金色小劍,託在玉掌之中,含笑說道:“沈相公,你認不認得這柄小劍是何來歷?”

沈宗儀應聲道:“來歷不大清楚,有點像是久未在江湖走動,隱居於‘峒峒’山中的武林一流怪客‘七劍神君’之物?”

嶽倩倩道:“哦,風聞‘七劍神君’所用之物,無堅不摧,我到要拼著流上幾滴鮮血,試試這金色小劍究竟有多鋒利?”

語音落處,競以右手所持金色小劍,向左手手背劃去!

沈宗儀他不敢再避免與嶽倩倩目光互觸了,趕緊把眼皮一翻,急急喝止道:“嶽姑娘,不可如此……”

嶽倩倩道:“為甚麼?我手下自有分寸,最多隻劃破一點面板,沈相公似……似乎值不得這麼大驚小怪?……”

沈宗儀正式道:“這小劍淬有劇毒,不單見血封喉,並能於轉瞬之間,化人屍骨,端得厲害無比,怎的輕試其鋒……”

嶽倩倩因早知就裡,聞言並不驚奇,只梨渦雙現,內情絕美地,向沈宗儀微微一笑……

沈宗儀被她笑得臉紅心跳,有點莫名奇妙地,詫聲問道:“嶽姑娘,你為何……”

嶽倩倩介面笑道:“我在笑沈相公畢竟是位正人俠士,不善作偽,連想說個謊兒,都說得不周到!”

沈宗儀不解道:“姑娘此話怎講?”

嶽倩倩笑笑道:“我第一次問你可知這金色小劍來歷之際,你似因不願與我目光相對,連眼皮都未抬地,便答出劍乃‘峒峒’山‘七劍神君’之物,然後又於我第二次故意欲以手試劍,惶急阻止,顯然早知此劍底細,更顯然你便是在荒山發劍,救了我與白嬤嬤之人,豈非是功力是到九成九說謊只有三成三麼?”

沈宗儀自知被對方玲瓏剔透的抓住破綻,欲辯無從,臉上神情,越發慚窘!

嶽倩倩輕喟一聲,以極為柔和的目光,看著沈宗儀說道:“沈相公,我……我再問你一句話兒……”

沈宗儀道:“嶽姑娘有話請講。”

嶽倩倩妙目流波,閃射出萬縷柔情地,緩緩說道:“沈相公,以你蓋代身手絕世風神,無淪是在戰場,在情場,在江湖,在廊廟,都應該嘯傲從容無往不利,正所謂拾富貴如草芥,取功名若折枝,卻為何青衫潦倒,滿面憂容,似乎有一片傷心,滿腔仇火呢?……”

沈宗儀雙眉一挑,不再避匿嶽倩倩的目光,點頭答道:“嶽姑娘猜對了,在下正是身負深仇,必須淆雪,但人單力薄,前途大難……”

嶽倩倩聽至此處,秀眉微軒,目注沈宗儀介面說道:“傷心鬱悶,最易損神,若能盡情傾吐,才……便不知沈兄是否肯交淺言深?……”

她突然把稱呼由“沈相公”改為“沈兄”,彼此間的關係,便覺親近不少。

沈宗儀又是一怔,與嶽倩倩目光相對,口中期期艾艾。

嶽倩倩嫣然微笑,端起茶杯,淺淺飲了兩口,說道:“不可與言,與之言,失言,可與言,不與人言,失人,沈兄如今似乎要在‘失人’‘失言’二者之間,擇一為之的了。”

沈宗儀好似下了甚決心,一抱雙拳,揚眉說道:“嶽姑娘……”

三字方出,後院中突地傳來兩聲慘烈馬嘶!

嶽倩倩道:“哎呀,我的車……”

沈宗儀心知定是嶽倩倩的馬車,停在這“滿庭芳”酒館後院,兇徒們對於自己用毒面暗算,被嶽倩倩阻礙揭破後,加以辣手報復,遂急急說道:“我去看看……”

話完,立即閃身,到了後院,查見嶽倩倩的華麗轎車,停在後院,但牽入馬棚飼料的兩匹駕車駿馬,業已倒在血泊之中,雙雙斃命!

沈宗儀心中大怒,目光電閃,瞥見有條黑影,在十餘丈外,一閃而逝!

此時,他對一再向自己暗下毒手的兇徒們,憤恨已極,加上急欲查出背後主使之人,遂毫不考慮地,立即向那黑影追去。

等到嶽倩倩與白嬤嬤從店中隨後趕來,院中空空,除了一輛蓬車,兩匹死馬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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