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滿臉驚鄂的呼魯瓦說道:“這位巾缸瓦將軍是不是對你極為不滿,故此才會臨戰時自己撞上我的劍,要以死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噗……”
大夏這方爆笑連連,他們雖沒想到首戰會是這個結局,但也知道決計不會像虞青梧說的那般是巾缸瓦自己找死,極有可能是巾缸瓦的坐騎出了問題,導致他本人脫馬而飛,恰巧不巧的是此時虞青梧又剛拔出了劍,於是乎這幾乎不可能出現的一幕就真實的在自己等人眼前上演。
“放你孃的狗屁!”
呼魯瓦還未回話,他左右兩邊各衝出兩騎,一人執赤色流星錘,一人執藍色千斤錘,兩人一左一右殺向大放厥詞的虞青梧。
大牛絲毫不擔心虞青梧的安慰,對著滿臉擔憂的廉民問道:“這兩人又是什麼娃?”
“使流星錘的名喚惑瓦,使千斤錘的名喚眭瓦,這二人同樣是呼魯瓦手下七將之一,而且為雙胞胎,彼此心靈相通,便是我對上亦不能在短時間內取勝。”廉民說道,他戍守邊關多年,與這犬戎部的呼魯瓦打過幾次交道,故此對其手下將領極為清楚。
大牛點點頭,嘟囔道:“火娃和水娃,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也不曉得師父公子這會兒會以什麼方式瞭解他們……”
所有人都以為先前巾缸瓦之所以會死,是意外所致,然而腦子不靈光的大牛卻不這麼認為。別人沒看到,他可是瞧得真切,分明就是小紅放出些微氣勢把巾缸瓦的馬嚇死了,然後師父公子又在巾缸瓦脫馬而飛的瞬間拔劍抹其脖子,製造一場‘意外’。
在大牛期待間,端坐於小紅背上的虞青梧嘴角微傾,左手揹負身後輕掐印訣,待得惑瓦、眭瓦二人及至身前兩丈開外時,他心中默唸一聲咒語。
“小子納命來!”
“給巾缸瓦大哥償命!”
他咒語一止,原本縱馬賓士的兩人突然調轉馬頭,各自揮舞著兵器打向對方。
嘭!嘭!
二人好像已經到了兄弟反目的地步,儼然不顧對方是同胞兄弟,提起全身的真氣盡數灌於手中兵器,狠狠打向對方的頭顱。流星錘和千斤錘在同一時間打中對方的頭顱,兩顆頭顱亦如出一轍的爆碎開來。
哐啷一聲,兩件重兵器落地的一剎,兩具無頭屍亦接連倒地,徒留二馬彼此耳鬢廝磨,儼然沒有意識到主人已歿。
……
全場噤若寒蟬,只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片刻之後,大夏這邊爆發出震天大笑,反觀犬戎這邊,卻是一個個跟吃了狗屎似得,臉色難看至極。
舉劍不知該往哪裡砍的虞青梧苦笑一聲,說道:“我說呼魯瓦將軍,我看你手底下的將軍似乎都有問題,先前那人對你不滿,現在這兩人又彼此不滿,依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調節下內部矛盾,我在這等著也無妨。”
“是啊是啊!先回家吃個飯,聊聊心事,把心結解開再來打仗的好,免得平白送了性命!”大夏這方眾人異口同聲道,隨即又是一陣捧腹大笑。
聽著虞青梧的話,呼魯瓦嘴角抽搐,心中也不免開始思酎起來,是不是自己平時治軍太嚴,才會導致手下將領心中有結。他看了看七將中還剩下的四將,問道:“你們沒有對本將軍不滿吧?”
“沒……沒有的事!”四人連忙回道。
呼魯瓦點點頭,再問道:“那你們彼此沒有什麼間隙吧?”
“沒有!”四人想也不想的回道。
“好!”呼魯瓦松了一口氣,道:“這小子應該有點手段,你們四人將他拿下提升士氣,而後在一鼓作氣吃了這兩萬騎兵!”
“遵將軍令!”
四人昂首挺胸,猛地一拍左胸,而後齊齊驅馬殺向虞青梧。
四人呈一條直線奔襲,近些時,兩頭之人便加快速度繞到虞青梧身後,與後面兩人將虞青梧圍在中間。
“殿下小心,這四人分別是達立瓦、胤申瓦、延爾瓦、鴇瓦,最是擅長合擊之術!”這一次大牛還沒有問,廉民先道出了四人的名字和特長。
虞青梧壓根就沒將這娃那娃放在眼裡,心中估計半個時辰差不多到了,不願再跟這些渣渣玩下去。在四人從四個方向殺過來時,他隨手將手裡的青銅劍高拋過頭頂,雙手連掐劍訣,口叱道:“御劍術!”
話音未落,懸在他頭頂的青銅寶劍一顫,陡然間化為四口,在劍訣的指引下分擊向四人。
唰……
四口銅劍雖是凡品,但在虞青梧神妙的御劍術之下,卻展現出凌冽劍氣,有吹毛斷髮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