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增勢頭。風頭之勁,甚至要遠超過當年太白進京,一首《蜀道難》讓賀知章驚為“謫仙”的典故。
再聯想到楚雲羽三番幾次派遣得力人手,都無法將其除掉,此子,果然不簡單呀。
有微微的寒芒在眸子裡掠過,很快隱匿不見。
趙匡啟站起來。呵呵一笑:“葉大才子,你終於來了,讓我等得好生心焦。”
笑容洋溢,熱情張揚,彷彿歡迎老朋友一般。
葉君生拱手作禮:“見過殿下。”
趙匡啟一擺手:“本宮出門在外。微服而行,不必多禮。如不嫌棄,你我以士林禮相見如何?”
所謂士林禮,便是文壇上的一套,稱兄道弟,表字相稱。
葉君生道:“小生不敢……未知殿下邀小生來,有何吩咐?”
不亢不卑。滴水不漏。
趙匡啟不以為意:“無它,聞君生名久矣,特意一敘罷了。請,請坐。”
木桌上。一塵不染,被打理得極為整潔。上面擺放著的,除了旁邊一副精緻茶具之外,就是文房四寶。
看樣子。似乎太子剛剛提筆鋪卷,醮墨提書過一番。
果然。一副中幅字帖,端端正正擺在他身前處。想必已成書一會了,上面的墨汁早就乾透。
覺察到了葉君生的目光,趙匡啟乾脆把字帖捻起來,笑道:“君生,你看本宮字如何?”
字帖筆墨縱橫,寫的是一首詞。
葉君生只看一眼,即刻便知道對方摹寫的正是自己昔日之作。直接撇開詞句,見那字是一手狂草,有很深的草聖痕跡。其中卻寫出了個人意蘊,狂放不羈,足以稱得上是一首好字。
趙匡啟貴為太子,自幼學習無數,有鴻儒帝師。無論文章經義,而或丹青字法,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殿下草書,筆走龍蛇,一氣呵成,有狂放之風,相當不錯。”
聽到他的點評,趙匡啟笑道:“這一首詞,正是君生舊作。當時傳到京師,我無意間聞悉,便好生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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