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嚴。
“喲,都說狐狸精勾搭男人的本事很大,我今天才算見識了。男人怎麼會那麼喜歡小狐狸精的騷味兒?”馮霞傲慢而尖刻地瞟了我一眼道。
我早就受不了她看林羽石的眼光,這是她自己找上門而的挑釁,不要怪我。
我故意打了個噴嚏道:“是啊是啊,狐狸精的味兒是很騷的,難怪用這麼貴的香水,還是夏奈爾的,原來是用來遮騷味兒的!”我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扇臉前的空氣,拿出很難聞的樣子。
我感冒了,當然聞不見什麼香水兒味兒,但憑我以前的瞭解,這個驕橫的馮大小姐非夏奈爾香水不用,這會兒正好被我抓來羞一羞。
周圍的工作人員“譁”的笑了,其中還有跟班記者。
馮霞的臉立刻紅一塊青一塊,她那裡受過這種羞辱,當下被激怒了,也顧不得她的大家修養,罵道:“小*子,你說誰是狐狸精?”
我後退一步,抓住身後的欄杆,擰著鼻子道:“越來越騷,特別是她對著你講話的時候,嗯——好像不止騷味,還有口臭,太噁心了!”
她被我激得狂躁如條瘋狗,怒罵著朝我撲過來:“×××××,撕爛你的嘴,×××勾引男人……”
她罵的話可真難聽,我這個長在鄉野的姑娘從來都沒聽過如此難聽的話,虧她還是生長於大戶人家,如此家教令人堪憂。
當你要激怒一條瘋狗的時候,你必須想好怎麼防止自己被咬傷。我當然想好了自己的防咬術,她襲來時,我雙手抓住欄杆,一個後空翻,腳恰好勾住上邊的欄杆,手借力一抓,到了馮霞頭頂的欄杆上,這個高度,她跳起來也夠不著的。
她撲了個空,腳下一歪,細高的鞋跟質量還不錯,沒壞了,但她卻一個嘴啃地,與水泥地親吻去了。天氣還這麼冷,她就穿上裙子,而且裡邊也沒穿羊毛褲,這下裙子上翻,白白的大腿,紅內褲,讓眾人盡收眼底。程頌雖然盡力去拉,但沒拉住。
我們伸手敏捷的林羽石雖然能夠救她,但石頭是我堅定的、雷打不動的鐵哥兒,我要看誰洋相,他會阻止嗎?
我們親愛的記者同志們的快門兒按得非常到位。當程頌將馮霞從地上扶起來時,那儼然就是一張剛剛拱過糞的豬臉。不知道明天報紙上出現這張臉時,會產生什麼效果?
“疼死了,我的腳……”
純屬意外收穫,扭了腳讓她在家安聲兩天。
自信源於實力 九十六 誘餌
九十六 誘餌
凌晨…才從演唱會的體育館回來。早上睡到自然醒,我呵欠連連地去洗漱。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我還滿口牙膏,誰這麼可恨?程頌。
“喂。”
“小雪,你起床了吧?”
“剛起床,正刷牙。”
他沉默了30秒後道:“昨天的事兒……”
昨天的事兒怎麼樣?想讓我道歉?沒門兒,本小雪再也不是剛來海都那個受氣的鄉下小丫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要再找我茬,我會毫不客氣地加倍償還。
“昨天的事是馮霞不對,你不要介意,其實她這個人也沒有多少城府,有時候就是……嫉妒心太強。”他的語氣很尷尬,我可以想象到他現在的樣子。
“程老師不必太在意,也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馮霞跟我這個鄉下丫頭過不去,完全是因為你跟我說了幾句話。
“小雪,我能請你吃飯嗎?”程頌不確定的問道。
他一直對我不錯,話都說成這樣了,我開不了口拒絕,說道:“好啊,可是現在上午十點。吃早飯還是吃午飯啊?”
“早飯午飯合一快吃吧。”他一定知道我還沒吃早飯。
我到樓下時,他已經在等,莫非他打電話時就在樓下?
他很紳士地幫我開了車門。趁他還沒上車,我自己攔好安全帶,免得他還要幫我,那個動作有點曖昧,我不想和他曖昧。
我們去了最近的一家北方風味菜館點了菜。出於女人的惡趣味,我假裝關心地問道:“馮小姐沒事兒吧?”
“臉上擦了點皮,腳扭了,醫生讓她多休息幾天。”
臉上擦了皮,不會留疤痕吧?現在的醫療技術應該沒事,那個惡女人太在乎自己的容貌了,容貌就是她的全部,要毀了容,估計就活不下去了。然後我心裡就閃過寒夜醜陋的臉和他美玉般的心靈。
“你要讓她多注意休息,我就不去看她了,她很煩我的樣子。”我惡趣味地虛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