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幾個乾陽宗自然也是無用。
“大哥,想來爺爺已經上路了吧?”夏青幽從人群中走出,臉上沒有絲毫悲傷之意。
夏青陽驀地揚聲道:“爺爺臨終交代,夏河、夏青幽父子殘害家族子弟,出賣家族利益,不配為夏家子孫,故逐出門牆,死後不得葬入夏家祖墳。所以青幽你這一聲爺爺,以後卻也不必再叫了。”
夏青幽聞言臉色大變,他沒料到夏青陽反應如此之快,來了個先發制人,原本按照他的打算是要給夏青陽按上一個謀殺爺爺的罪名。
如果是往常,他們父子可以不在乎這個,只要殺死夏青陽,他們就能控制輿論,小小的夏家鎮也翻不出什麼lang花來,可如今情勢不同,這夏家大院因為宛家的介入,不可避免的要走進更大的修煉世界中去。
在修煉世界中,你可以狠辣,可以不擇手段,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至少不能在明面上做,像夏氏父子這種種行徑是最被忌諱的,有了這種名聲,沒有人會信任他們,沒有人肯與他們真心合作,就算宛家將來也會無情將其拋棄,以免累及宛家聲名。
所以雖然夏鎮江已經無用,夏河父子卻並沒有對他下手,而是任其自生自滅,如今夏青陽歸來,更是給了他們極好的機會,只要把罪名一按,反正死無對證,夏家鎮的村民們也翻不聊天,到時候只需收買一部分人心,輿論很快就能反轉,加上宛家幫忙,他們依然是夏家無可爭議的主人。
夏青幽畢竟年輕,一時間沒了主意,還是夏河老道,厲聲喝道:“青陽你個逆子,因一己私利謀害自己的親爺爺,如今還要血口噴人,轉移視線,就算你父母在九泉之下聽了也要蒙羞!”
夏青陽冷冷一笑,正要開口,卻見夏河忽然閃到一邊,在他身後站著一人,赫然正是夏青劍。
“大哥”夏青劍笑容苦澀,在他身後左右各站著一位魂師,顯然已經將他控制住。
夏河陰笑道:“青陽你若不怕你三叔無後,儘管繼續說下去。”
夏青陽眼神一冷,看向夏青劍,後者雙眼通紅的道:“我爹被他們殺了。”
夏河一揮手,那兩位魂師將夏青劍拖去了後面,他則對夏青陽道:“怎麼樣賢侄?現在可以談談條件了吧?”
“說吧。”夏青陽此時也有些為難因為夏河父子必須得死,他又不願做這夏家的家主,所以夏青劍是必須要保住的,否則夏氏一族就算是毀在了他的手中。
儘管因為爺爺之事,他對夏家已經並無多少情感,但說到底這只是夏河父子做的孽,爺爺有錯也多少情有可原,更主要是他父親,為夏家傾注了畢生心血,他又如何忍心將其毀於一旦,否則他上次回來就要取了夏河父子的性命。
夏河正要開口,夏青幽忽然走上前,輕聲道:“父親”
夏河微微嘆息一聲,擺手示意他後退,繼續說道:“我可以放了青劍,但你得解除和她的婚約。”她,自然是指的瀾鳳凰。
夏青陽搖頭失笑:“我與鳳凰已經成親,何況就算不成親,你這條件也是可笑至極。”
夏青幽再後面喝道:“那你就休了她。”
夏青陽嘆道:“青幽,就算我與鳳凰不成親,你也沒有任何機會,一直以為你心智成熟,卻不想想法如此幼稚。”
“這用不著你管,你只要休了她即可,能不能得到她是我的事。”夏青幽堅持道。
“夠了!”四位卓越魂師已經打完印訣,其中一位皺眉道:“夏家主,我們辛辛苦苦做這些,可不是幫你兒子搶女人來的,趕緊說正事兒!”
“是是是,前輩息怒,一切都在掌握中。”夏河賠笑道。
“罷了,還是我來說吧。”那魂師轉頭對夏青陽道:“夏青陽,你父母臨終前有沒有交與你什麼東西,比如某種魂技、魂器之類的。”
夏青陽心中一動,父母去的突然,並無什麼遺物給他,唯有那一塊藏有花醉三千客魂技的牌子。
他很確定這塊牌子並沒有為外人所知,否則來的可就不止是一個宛家了,宛家此來,想必也之是透過那法寶乾坤典推測到了什麼似是而非的線索,故而前來查證一番。
心思電轉間,夏青陽道:“母親交與我的東西自然不少,但都是些尋常物件,並無魂物。”
那魂師自然是不信,嘿嘿笑道:“夏青陽,我知道這乾坤仙訣也未必困得住你,你若只是想逃走,我們四人估計也攔不住你,但你想救的人卻也救不到,你自己決定吧。”
夏青陽沉默良久,對夏河道:“青嵐姐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