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
可城主府的門都還沒進去,便遇到了麻煩,城防軍直接將一行人包圍起來,氣勢洶洶的說要緝拿兇手。
寧長河身為寧氏家族嫡孫,未來寧氏家族的掌門人,屢次三番被一個小小的墨林城城防軍為難,再好的涵養也是忍無可忍了,怒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再嚷嚷,有本事就動手試試!”
盛怒之下,寧長河也懶得講什麼道理。
城防軍左看右看,卻沒看到擊殺瀚肖讓的那名年輕人,不禁心中疑惑,對於寧長河的怒火他們並不十分在意,但也沒去反擊。
雙方的對峙很快吸引了人們的注意,什麼情況下都不會缺少看熱鬧的人,這是自古以來的真理,所以城主府門前,朱雀大街上不一會兒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那不是寧長河嗎?這城防軍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你知道什麼,往邊上瞧瞧,看看那是誰。”
“咦?夏青陽!他竟然也來了,怪不得”
吵吵鬧鬧中,城主府內走出來一行人,為首者正是澹臺鴻月,瀾落影、瀚楊、若龍驚風等人也在其中。
“我倒是誰,原來是寧老弟,聽聞寧老弟家中有事,怎的這會兒又有空了?”澹臺鴻月笑道。
寧長河也不客氣,淡淡笑道:“馳援墨林城人人有責,寧某豈能因私廢公,況且眼見鴻月兄的隊伍竟也遲遲不能進城,故而稍盡綿薄之力罷了。”
澹臺鴻月知道寧長河是在諷刺他們,也不以為意,目光落在夏青陽身上,道:“想必這位就是名動天下的夏青陽吧。”
夏青陽的心思卻在別處,草草回了一禮,道:“敢問冥月兄可在府中?”
“哈哈——承蒙青陽老弟掛懷,冥月還真有些感動。”殤冥月大笑著從大街上的人群中走來,身後跟著十幾人,見到澹臺鴻月等人時目中的怒火絲毫不加掩飾。
澹臺鴻月臉色微變,很快就恢復常態,道:“冥月老弟無恙就好,當日離開七星鎮時情況緊急,沒來的及通知老弟,為兄甚是過意不去。”
殤冥月擺擺手道:“鴻月兄這話就錯了,咱們本就不是一路人,你沒有義務通知我,自然也沒必要過意不去,區區幾個妖獸群還要不了我殤冥月的命。”
澹臺鴻月乾笑兩聲:“冥月兄說笑了,大家都是為人族而戰,自然是同路之人,不過——”
說著他話音一轉,目光重新落到寧長河身上:“聽聞方才聯軍總部派出的魂師搶修墨林城魂陣時,寧老弟隊伍中曾有人出面搗亂,甚至為此擊殺了墨林城城主瀚肖讓,這似乎不是同路之人的做法吧。”
這話卻是把寧長河給說愣了,他千算萬算也沒料到這澹臺鴻月會如此厚顏無恥,一上來就倒打一耙,不過他也知道嘴上的爭辯是沒什麼用處的,當時情勢混亂,又以城防軍在場的人居多,外圍看熱鬧的魂師也說不清實情,就算說得清也未必出來說。
夏青陽自然不會為了爭功把擊殺瀚肖讓的事兒攬過來,這種事情雖說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卻是無憑無據的,你不承認別人也沒辦法,他笑道:“人是我們護送來的,要搗亂又何必等到最後,那人不知從何而來,卻口口聲聲說瀚城主勾結獸族,叫人好生奇怪。”
澹臺鴻月還沒說話,瀚楊忽的喝道:“放屁!姓夏的你不用在此胡攪蠻纏,會易容術很了不起嗎?”
夏青陽冷聲回道:“易容術自然沒啥了不起的,瀚楊兄的隊伍全軍覆沒,自己卻逃了出來,莫非也是憑藉的易容術?”
瀚楊隊伍被滅本就臉上無光,但礙於內情不願多談,此刻被夏青陽無情的諷刺了一把,頓時惱羞成怒,但被澹臺鴻月攔了下來。
夏青陽也懶得理他,道:“我要進去看幾個故人,就不與鴻月兄閒聊了。”說著就要闖進門去。
城防軍卻在瀚楊的指揮下攔住去路,寧長河皺眉道:“瀚楊你什麼意思?”
瀚楊板著臉道:“你們這支隊伍來歷不明,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寧長河冷笑道:“就是你口中這支來歷不明的隊伍拼死修復了墨林城的魂陣,不知道當時你們這些來歷光明的隊伍又在哪裡?”
澹臺鴻月接道:“寧老弟這話卻是不妥,墨林城的魂陣機關可不止一處,這城主府才是關鍵所在,若非瀚楊老弟的指引和眾位兄弟齊心協力,墨林城的危機恐怕沒這麼快就解除。寧老弟的隊伍雖然進城早一些,卻似乎去錯了地方,還導致瀚城主無緣無故被殺,實在是有些莽撞。”
寧長河雖不願做這等口舌之爭,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