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他們也有他們的難處,而且學院內部也並非鐵板一塊。”澹臺奎象道:“我先幫你解答幾個心中的疑團。你和雅萱那丫頭在清苑酒樓中的事兒,是我與瀾昊雲擺平的,也是那時候哦我們才確認了彼此的立場,後來黑暗森林中皇朝對你的維護也是出自我的安排,但為了掩人耳目也只能是借力打力,點到為止。”
“柏家對你出手在我預料之中,但沒想到手段如此下作,不過你的反擊也夠狠辣,原本我已打算請院長出面,卻不想九州第一刀站了出來,但我清楚你不會就此罷手,故而順水推舟,將你送入了流放之地。”
夏青陽苦笑道:“你就不怕我出不來了?”
“不會的,我雖不知裡面的具體情況,但卻知道太初元魂是不可能被困住的,便是人皇的佈置也不可能。”澹臺奎象答道。
夏青陽聽後哭笑不得,不過這時候也沒必要計較了。
澹臺奎象繼續說道:“送你進去,主要目的還是保護你,你可能知道自己落入多人的算計之中,卻不知究竟有多危險,那時我判斷你的表現可能引起了他們的警覺,說不定會出手對付你,只憑九州第一刀和我,就算再加上院長,根本沒把握護得住你。”
這時夏青陽是真的動容了,如今想來當時的確是太沖動了些,不過對澹臺奎象的說法,他依舊有些疑慮:“九州第一刀已是頂尖的傳說魂師,院長似乎也能與之比肩,如此說來,那神秘的勢力得有多強大?何況我還有”
“還有五彩光拳?”澹臺奎象截斷他的話頭:“或許五彩光拳背後之人能與他們分庭抗禮,但我對此並不樂觀,想必你也清楚,彼時五彩光拳已經不再庇護於你,這是為何?要知道瀾家、雲家這些家族都是有傳說魂師坐鎮的,怎麼會輕易聽命於人?能夠震懾甚至是控制傳說魂師的人,你覺得會有多強大?”
夏青陽冷汗涔涔,他倒不是怕死,只是那些人很可能並不像殺死他,有許多遭遇要遠比死亡更可怕。
澹臺奎象繼續道:“你是太初元魂,雖然不見得就是天命所歸,卻也是最大的懷疑物件之一,他們若真的要對你出手,必然會使出雷霆手段,屆時誰能擋得下來?太初元魂雖然神秘,卻也不見得能抵受的住他們的手段。”
“既然他們懷疑,又為何不趁早動手?若是等這些懷疑物件成長起來,豈不是更麻煩?”夏青陽問道。
“這我並不清楚,或許是時機未到,或許是有其他的緣由,但我不能冒險,況且你掌握了人皇經,進入那裡或許會有好處,這也是我所期待發生的。”
“你,你知道”
澹臺奎象沉聲道:“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皇兄在哪兒,我也不想知道,我想他也不想我們知道,你可明白?”
夏青陽沉默片刻,低聲道:“我明白。”
“好,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既然他們都不能確定是誰,那你為何確定是我?”
“我不確定,但我沒辦法像他們一樣等待,我只能賭一把,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夏青陽無奈的笑了笑。
澹臺奎象忽然伸過手來,拍了拍他肩頭:“之前的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至於細節以後有機會再說,現在我們還是來說一說怎麼做好這一局吧。”
夏青陽離開澹臺奎象的別院,回到乾陽宗丹藥坊時,已是深夜時分,顏如玉等人卻都沒有休息,正在密室中走來走去,焦急的等待著他,見澹臺奎象雖是大家的一致決定,可誰也難以料到最終的結果。
見到夏青陽平安歸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顏如玉察言觀色沒有說話,龍長生忍不住問道:“成了?”
夏青陽坐到桌前,示意三人坐下後,重重的吐了口氣,道:“談是談成了,但事情卻未必能成。”
顏如玉頗感意外的道:“既然談成了,他自是答應出手幫忙,一個趙森想必不是大問題,何來不成之說?難道還有其他事不成?”
對於顏如玉的智計,夏青陽早已佩服不已,所欠缺的不過是見識而已,他決定幫她補上這一課:“嫂子,你可聽說過九重天歌謠?”
一夜密談之後,夏青陽選擇了閉關,但這次閉關不是為了修煉,短短几天時間的修煉對於如今的他來說並無多大用處,閉關是為了靜心思考,越是複雜的局勢,越需要冷靜的頭腦和清晰的判斷。
中州城這個局極其微妙,保守派與激進派以及背後的勢力,都是做局者,雙方互有忌憚,又各有後手,共同推動著局勢的發展。
目前來看是澹臺奎象在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