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如此,不如拒絕!”
“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我們不進駐,也許長安就要給我們設立澮州製造障礙,而杜家也不會再給我們以錢糧支援,所以我們明知道人家要求我們進駐光州是一個陷阱,我們也得要踩進來。”江烽平靜的道:“更何況,這雖然是一個陷阱,但是陷阱未必就不是機會。”
聽得江烽這麼一說,張萬山眼睛又是一亮,“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們還是有可能拿下光州?”
“哪怕有一絲機會,我們都可以去搏一搏不是?”江烽笑著反問:“我們付出了,未必會有回報,但是你不付出,那就肯定沒有回報,所以我願意賭這一把,更何況,另外一邊已經把賭注替我們出了,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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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一身戎裝的堂兄,許寧完全無法理解對方的態度,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小寧,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冷靜一下自己,沒錯,我是許家人,但是在此之前,我首先是固始軍第二軍的軍都虞候,而且我還臨時負責第二軍的訓練,在第二軍訓練尚未達到預定效果之前,我無權擅自離開軍營。”許子清站在堂前搖了搖頭:“應該說我在這個時候見你已經違反了軍營中的軍紀,待會兒我還需要向江大人說明情況。”
“小寧,你不用用這種眼光看我,我很清醒,原來的光州許家已經成為過去,現在的許家需要尋找新的自我定位,這是我需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