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女不爭,書房裡頓時顯得團結和睦,其情融融。
就在這時,騰騰騰,門房急步來報:“少爺,門外有一對姐弟,身上揹著包裹,現在府門口候著,那女的說她認識小李學士,特來投奔。我看他倆凍得瑟瑟抖,是不是……”
什麼姐弟?李岩心裡莫名其妙,可轉目環顧,永穆公主與若蘭四道目光都盯了過來,目光不善,不由讓李巖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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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霜兒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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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受了委屈,李巖憤憤不平辯解道:“將那對姐弟帶到書房來,我倒要看看,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故交親朋究竟是從哪來的?整日裡練軍習武,還兼著改造朱雀大街的事,忙得像拉磨的驢子。”
見李巖那付的模樣,永穆公主的念頭一轉,也是這個道理:“巖哥兒一門子心思都在建功立業上,無暇顧及其它,讓她們進來吧,我來問問。”
那門房得了話後,轉身出了書房,心裡疑惑不解,難不成那姐弟是對騙子?看上去穿得也富貴,不像啊,誰知道,這年頭的帝都長安,什麼樣的人都有。
那對姐弟還在門房侯著,那個姐姐雪帽狐裘,身上揹著一個大包裹,腰上懸把橫刀,旁邊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約莫十歲,站在雪地裡呵著氣,跺著腳,眼睛裡機警靈活,在那兒東張西望。
那門房匆匆跑了出來,對著他倆一擺手,招呼他們跟著僕從進府。一路穿廊過遠,姐弟倆見府中院宅重重,房屋眾多,卻清冷寂寂,少見人影。
走到第二進宅院,才見到幾個著甲的羽林騎分成兩組,正在雪地裡廝鬥,似乎在操練什麼小陣,一名長槍手,一名刀盾手,一名弓弩手,長短結合,攻防互補,毫無破綻,端得利害,將手持狼牙棒的羽林騎組成的三角陣逼得手忙腳亂。
戰陣廝殺,任你武藝多麼高強,對付這個小陣都會費些腦筋,以霜兒的身手,都不能拍著胸口說十幾招就能破這個小陣,那個少女自己掂量了一下。
似乎院子裡的吹過的北風寒冷,冷霜兒身子微微顫抖,下意識地捏緊橫刀。
轉眼到了第三進的院宅,此間花木繁多,枝葉被積雪所覆,在陽光下甚是耀眼,兩名年輕勇悍的羽林騎守在書房門口,一見來人腰間帶刀,伸手將他們姐弟攔了下來。
“解刀!”羽林騎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兒通融,不管冷霜兒還是名婀娜的少女。
冷霜兒猶豫了一下,將橫刀解下,遞給羽林騎,牽著弟弟推門走了進去。
書房簡樸闊大,近門的位置,是兩排簡練自然的扶手靠背椅配著茶几,靠牆擺放。臨窗處不是平常的曲足書案,而一張紫榆七抽書桌,上面擦蠟,盡顯木紋的自然。書桌的前後都放置著扶手靠背椅,旁邊是一排滿牆的書架,藏書頗豐。
書房裡生著兩個火盆,溫暖如春,姐弟倆走到屋子正中時,已覺身上的寒意盡除。
冷霜兒星眸四轉,眼前或站或坐四位姿容各異的美人兒。果然是個小淫賊,那名少女心裡罵道,家裡已是妻妾成群了,還要隔三差五地與那個裴夫人在禪房私會。受了傷,就讓妻妾們來伺候他,真是驕奢淫逸!目光落在不遠處,心裡又泛起了嘀咕,靠裡邊可是有一張寬大的床榻,那床也怪,有圍子有架子。
“你們是誰?為何來投奔學士府?”永穆公主見那姐弟倆進了門,不向他們問安也就罷了,眼睛還滴溜溜地亂瞧,真是一點規矩也不懂。心裡一氣,便上前一步,端起了公主的架子,問道。
“奴家冷霜兒,這是我的弟弟冷鋒寒,家父原是羽林校尉,戰死隴右邊塞,姐弟相依為命……”那名少女說著說著,眼圈兒紅紅,就要垂下淚來。
他的弟弟眉眼與她相似,一雙眸子機警靈活,瞧著就招人疼。
她說的全都是實情,只是姐弟二人被那腿瘸了的老者收留傳藝,她卻刻意地隱瞞了下來。
也是姐弟,永穆公主有些不忍,語氣柔和了一些:“你們先坐下來,外面寒氣重,喝杯熱茶,用些糕點。”轉頭瞧了瞧李巖,見他頭也不抬,正用鐵紋筆專心致志地作畫。
“為何說認識小李學士?”張若蘭細細打量著那少女,見她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