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立有戰功的傷殘邊軍,作為教官給武學生傳授戰場廝殺的經驗。”郭子儀淺淺抿了一口酒,提議道。
三個臭皮匠,還頂不了一個諸葛亮,何況那兩位是中唐名將,李巖又多了一千多年的見識。
“武學設在山谷中,不止是訓練武學生的智略勇力,還應從軍器監調來工匠,研製改良兵器,訓練新的戰法。”李巖夾了片玻璃般的豬耳,細細嚼道。
說到這個,郭子儀和杜希望只有聽的份兒。
“今晚我還得去跟兵部侍郎裴光庭府上,與他商議一番,明日常朝,由他提出設立羽林武學一事比較好,乾了這杯酒,哥幾個該忙啥忙啥,日後把武學生一個個練成了軍校,哥幾個封王拜節那還不是件平常事。”李巖豪氣四溢,與郭杜二人碰杯後,仰脖一口而盡。
淺飲慢酌,不知不覺間,李巖量淺,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待會可還要去裴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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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豔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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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著六品檸檬黃雙釧綾的袍衫,頭戴武將的交腳幞頭,李巖踉蹌著爬上了鐵連錢,在幾名羽林騎的護衛下,策馬往親仁坊裴府而去。
長安權貴,多住在城北皇城附近,親仁坊與平康里之間不過隔著一個直陽坊。
直陽坊的坊街上,一個衣著普通的青衣少女手裡拿著個福橘,覺得好玩,將它往空中一拋,手看似很隨意地一抓,輕輕把它接住。
福橘可是皇宮中的貢物,一個在坊街上行走的普通女子,將福橘拿在手裡把玩?
喝了酒有些輕飄飄的感覺,李巖磕腳揚鞭,也比平常力量大些,鐵連錢以為主人忙著趕路,奮蹄加,一下子衝到了最前面。
“前面那位,叫你呢,危險,快些閃開!”李巖眼前恍惚出現了一抹青影,距離越來越近,有些慌亂嚷道。
我這是醉後縱馬,跟前世酒後駕車一個道理,出了事可得自己兜著。
李巖定神從背影看過去,青衣少女身段兒苗條,想必相貌也是可人,
飛馳的鐵連錢眼看就要撞著那位青衣少女,“啊!”只聽得一聲尖叫,青衣女子已來不及躲讓。
李巖將馬頭往旁邊一帶,鐵連錢似一道風,擦著青衣少女就過去了,就是這樣,青衣少女也免不了被馬帶倒,接著被馬蹄踐踏……在那一瞬間,李巖將重心移到馬蹬右側,身子側傾,猿臂輕舒,一把勾住了青衣女子的小蠻腰,往上一帶,這一連環動作,落在路上的行人的眼中,只能用驚鴻一瞥來形容,讓人不禁感到膽戰心驚,後怕不斷。
蠻腰入手纖挺,彈力驚人,青衣少女身子側傾,李巖斜著一瞥,皓齒星眸,俏臉兒不施丹朱,一付清水素顏模樣。只是兩隻星眸圓睜,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青衣少女被李巖抱在懷中,驚魂未定,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終於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扭頭回望,是一張清俊的少年臉,陽光鍍在他有些稜角的臉上,帶著幾分勃勃英氣。
青衣少女瞧清楚了,將她攬上馬背的是個未長鬍須的少年官兒,檸檬黃雙釧綾不是六品服飾麼?一股酒氣襲來,燻得她不由皺了皺小翹鼻,在李巖懷中掙扎著,呵斥道:“哪裡來的酒鬼少年,快放我下來,抱著上癮啊!”
李巖懷中的青衣少女左右掙扎,一股快感襲來,李巖低下頭去,吻在青衣少女的臉頰。
一股酒氣燻來,青衣少女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已被他吻了,俏臉羞得緋紅。
這就是我的初吻麼?溼溼的熱熱的,讓人心跳,少女被這名清俊少年吻了臉頰,竟然生不出惱怒,心兒如被投了石的湖面,起了層層漣漪,隱隱渴望著什麼的生。
李巖清醒了些,覺得老抱著少女也不妥。
減了馬,李巖將青衣少女放下,拱手誠心道歉:“在下多喝了幾杯,馬跑得快了些,驚擾了小娘子,還請恕罪。”
這會兒李巖才仔細瞧清青衣少女的星眸皓齒,婀娜小蠻的身姿,剛才我們生什麼了,耳鬢廝磨,軟玉溫香抱個滿懷,這時才隱隱嗅到懷中有一股淡淡的芳馨,四散開來,甚是好聞,不由一怔。
小娘子到哪裡去,李巖可否送你一程,順便再抱會你,李巖這樣想,可不敢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