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重裴行儉的名望,保護家族,被他續了弦……”說著說著,武幼娘眼圈兒一紅,幾乎要垂下淚來。
再怎麼說,這是兵部侍郎裴光庭的夫人,我的上官,搞好關係難不成連人家老婆也搞……萬一洩露出去,李巖還有個屁的前程。
心裡越想越是害怕,李巖胡亂用言語應付幾句,轉身就要離開。
“巖哥兒,來,把這支金步搖幫我帶戴上,你也甭著急去告訴裴侍郎,升遷的事,他心裡有譜,右監門衛將軍高力士,以前不過是武府的一個家奴罷了。”武幼娘容色淡淡,爆出這個料,一下子打懵了李巖。
高力士還是我宮中的靠山呢!
如木偶一般,李巖走過來給她戴上金步搖,武幼娘一把抓住他的手,貼著自己標緻的臉兒,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巖哥兒,武家在曲江池附近的青龍坊有處道觀,每月我都要去上兩次,巖哥兒,你必定會來的吧。你要是不來,我就到你府上找你,你與兵部侍郎夫人過從甚密的名聲要是傳出去——”
武幼孃的俏臉上露出一絲詭譎的神色,聽裴元慶說,李巖不是逼得桃李蹊6管事賠禮道歉嗎?智勇雙全的少年到底還是閱世不深,能逃出我的石榴裙嗎?
我就這樣受她要挾了?永穆公主在孝中,我已好久沒和她同過床了,李巖突然醒悟過來,一臉的獰笑,一把樓過武幼娘,手探入她的胸衣中,狠勁地揉捏起那對白兔來。
武幼娘被挑得情動,李巖已經咬著她的耳垂,熱熱的鼻息伴著耳語傳來:“姐姐,裴侍郎年紀老邁,,恐怕你也是夜夜恨**,漫說一月兩次,多來幾次也無妨,巖哥兒讓你欲仙欲死……”
“嗯哪,姐姐早已和裴侍郎分房獨居了,巖哥兒喜歡的話,我們一月就多歡好幾次。”武幼娘臉頰似酒醉了一般,憧憬著性福生活。
哼,我只有在床笫交歡中征服她的身心,說不定,還能得到她的幫助,透過武幼娘取得裴光庭的關照,高力士、武惠妃的栽培與扶植。李巖想到,高墨達化險為夷那一招用在這兒也不錯,神色溫柔道:“姐姐,你給我找的裴公兵法《四十六訣》呢?”
反正男歡女愛,誰也不吃虧,李巖在她椒乳上輕輕咬了一下,留個牙印,讓她也心驚膽顫一回,順手幫她把胸衣拉好:“姐姐,你給我找的裴公兵法《四十六訣》呢?”
“巖哥兒,裴光庭的父親裴行儉去世得早,府中傳自大唐軍神李靖、大將蘇定方的兵法,還有裴公自己的兵法心得,就是關於營陣、部伍、料勝負、別器能等四十六訣撰寫的書,被則天皇帝從裴府拿走,藏在深宮中,從此再也沒見到,唉!”武幼娘靠在李巖懷中,幽幽地嘆了口氣。
李巖悚然一驚,原來是武幼娘故意用找書之名將我騙到書房,取書跌倒,投懷送抱,色誘於我,步步恐怕全都是她預先設計好的,連門也上了鎖,好狡黠的心機,我被她牽著鼻子走,還渾然不覺!
以後不是將我玩弄於鼓掌之上?李巖回想方才的情景,陣陣後怕,轉目環顧,這才醒悟到,這書房佈置得精巧豔麗,恐怕是她的書房吧?
李巖拾起地上那本書,定睛一瞧,原來是裴行儉手書的一部詩稿,抬起頭來,武幼娘正對著自己粲然一笑,神態極美。
武幼娘出了書房,自有外面的侍女上前悄聲稟告,剛才裴元慶跟著一個侍女進了房間,這會兒都還未出來,武幼娘聽後,微微點了點頭,招呼李巖道:“巖哥兒,你不是精於園藝嗎?你瞧我這府中庭院的佈置怎樣,給我指點一二,邊走邊等著裴侍郎回來,如何?”
想到她剛才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的模樣,要是兩人在正堂對坐,一定不自然,談談庭院佈置,平復一下心情也好。
在幾位侍女相伴下,兩人在庭院中走走停停,談論何處該置石,何處該植樹,李巖口才便捷,話語妙趣橫生,深入淺出,不禁將武幼娘深深地吸引住,秋波流轉,一顆芳心全系在情郎身上,連旁邊的侍女們都聽得有滋有味,忘卻了時光。
直到日頭偏西,暮色漸起,裴元慶終於神清氣爽地出來,早有侍女通報,立刻過來拉著李巖,不住地嚷著慚愧,說話間,把著李巖的肩進了偏廳。
偏廳酒宴已備好,武幼娘陪侍在座,掌燈時分,老態龍鍾的裴光庭佝僂著背,顫巍巍地回來了,瞧著他那為公事日夜操勞的模樣,滿臉如樹皮般的皺紋,李岩心中低嘆,難怪武幼娘要紅杏出牆,這不是潘金蓮與武大郎麼?
偷著瞥了一眼武幼娘,明明的燭光下,見她容色端莊,言談舉止跟沒事人似的。
“恭喜裴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