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抹上了一層醉人的胭脂色。
伏波王李巖與身著榴花旗袍的永穆公主,沿著花樹伴雜的清溪相伴而行。
溪岸邊一株火紅的械樹下,有處天然石凳,李巖鋪了塊布巾,讓永穆公主坐下。
李巖從腰間掏出橫笛,身子微微前傾,清遠悠揚的笛音如山溪清泉,從指縫間流淌出來。
巖哥悔一裘白衣,手持橫笛的模樣,不正是在永穆山莊那個陌上少年麼?
這兒的庭院風景,鋪石疊溪。小徑花樹,幾乎懷疑就是永穆公主府的景物搬了過來?
這一段清溪正是終南山永穆山莊後面的景緻,巖哥兒始終沒忘了我們的誓言,永穆公主眼裡貯滿了柔情,含情凝略著他。
伴著那悠揚的笛聲,永穆公主輕啟朱唇,唱道:“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
一曲歌罷,笛音嫋嫋,李巖牽起永穆公主的手,歉意道:“姐姐,大婚沒有你的名份,卻讓你千里迢迢來到西域,隱姓埋名藏在宮中,不敢與長安來的賜婚使見面,心裡委屈不?”
永穆公主似水的容顏露出幸福的笑容,搖了搖頭,溫柔款款;“執子之手,與子俏老,姐姐與巖哥兒能在一起,心願已足,我倆的感情就像這日出日落,早上是晨曦般清新。日落的美景也讓人留戀,週而復始。永恆雋永。”
姐姐,你是我的結的妻子,李岩心中下誓言,有朝一日 我若在西域稱帝,必封你為後。
伏波王大婚前第二日。
撒馬爾罕,北門集市。
滿城都是喜氣洋洋,石青桐又在天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