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在胭脂馬酒肆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看見石青桐的身影。
李巖陪著石青桐去挑了一些做旗袍的絲綢,忙了一下午,牽著手到酒肆來吃晚飯。
“石,石姐姐,救救依爾曼吧,她們一家被國相府的惡少抓走了。
就是那個歌舞俱佳的小姑娘,我還在養成中,還是李巖遇事不慌:“怎麼回事,別急,進來慢慢說。”
當那個小姑娘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李巖聽了個大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惡少仗勢設局搶人,八成是看上了依爾曼,敢動我的人。要他後悔都找不到地兒,李巖安慰道:“別急,我先派人去國相府救人。”
李巖出了門,朝外邊一揮手,一個躲在暗處的忍衛過來,李巖對他吩咐了幾句,那名灰衣忍衛點頭接令。身子立刻融入了暮色。
國相府,惡少的書房內。
府裡一個婆子正在勸道:“府裡的小少爺也替你們著急,要不這樣,你家的依爾曼能歌善舞,少爺看上了她了,願意納他為妾,那五兩金子就作為騁禮。”
原來是惡少看上了依爾曼了。打製金馬的事多半是他們動了手腳,銀匠看見妻子嚇得瑟瑟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舊事,他娘受了屈辱,現在又輪到依爾曼了。
“滾出去,你們休想,依爾曼是王宮的舞者,明日伏波王就要派人來找她。”銀匠為了保護妻女,將那個婆子吼了出去。
那婆子眼中冉過狡黠的光,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不願意就算了,明日只要補齊五兩金子,就沒事。桌上的飯菜涼了,趕緊吃點吧,別餓壞了身子。”
待那婆子走後,依爾曼安慰他父母:“爹,娘你們別擔心,我傳了訊息給胭脂馬酒肆的石姐姐,伏波王會來救我的,他還親自教我跳過華爾茲。”
英俊的伏波王不但教依爾曼跳華爾茲,還讓她保守一個秘密,不讓石青桐知道他的身份。
“爹,娘,喝點粥吧。”依爾曼盛了一碗冉,端了過去。
像見著毒蛇一般,依爾曼她娘一把打翻了那碗粥,失聲道:“別,,別沾國相府的食物,娘,娘吃過虧。
”說完已餐泣不成聲。
十幾年前,依爾曼她娘還是撒馬爾罕的一個出名的舞者,在國相府被賜了一杯酒,醒來後就躺在國相的床榻上 ,幾日後,氣勢洶洶的國相夫人聞訊趕來,將一杯滾燙的熱茶潑在她臉上,國相連面也未露,叫人給了她五十枚銀幣,就將她趕出府去。
“吱呀!”一聲,門開了,閃進來一個蒙面的灰衣人。
灰衣人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別怕,依爾曼,伏波王讓我來救你們全家,在國相府側門有輛馬車。放心回家,伏波王會叫人保護你們。”
“爹,娘,這是真的,伏波王來救我們了。”依爾曼一下子撲在她母親懷裡,才感覺她娘臉上溫熱的淚已成行。
那名灰衣人在書房裡尋了紙筆,匆匆寫了幾個字,然後護著依爾曼一家出了國相府。
夜色已深,街道上不時遇見巡邏的狼牙騎,撒馬爾罕出了北門集市等幾個戈 定的區域有夜市外,其它地方實行了宵禁。
國相府就是想追出來繼續作惡,也沒這個膽子。
終於到了自己的家,院門緊閉。裡面似乎有人,趕馬車的灰衣人輕輕釦了幾下門,房門緩緩被推開了。
“人接回來了?”一名灰衣忍衛道。
“接回來了,讓我帶進去,主君在裡面等侯。”兩名灰衣人簡短應答,就辦了交接。
一家人進了自己的院落,依爾曼小心叮囑:“爹,娘,你們等會看見一個英俊和氣的年輕男子,切記。那是伏波王手下的李典籤。”
“依爾曼,你們一家能平安回來,姐姐真替你們高興,快,進來。我們帶來了酒食,為你們壓驚。”石青桐和李巖一起迎了出來。
見了恩人,銀匠夫婦又是磕頭又是謝恩,弄得李岩石青桐手忙腳亂。
大夥兒進了房間,李巖邊用酒食邊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問了個清楚
他***,好險,過了這一夜,依爾曼這朵鮮花不就被惡少糟蹋了。李岩心裡暗罵,錦衣惡少膽兒真兒,七找眾麼個藉口,就仗勢霸佔依爾曼欺負到我的頭朱恐當初老子在帝都長安,飛鷹走大,也是個欺男霸女的惡少,不過,這種滋味好久沒品嚐過,說著事兒,瞧了好幾眼依爾曼,晃動的燭光在她清澈的眸子裡凝成兩顆閃亮的星星。正感激地望著自己。
“想必那惡少明日還會再來,這是五兩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