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事前不收到訊息?
李岩心裡一直擔心一件事。我不是玄宗皇帝之子,瞞得過天下人,瞞不過玉真公主和永穆公主,她以前警告過我,現在悄悄回到帝都,是什麼意思?
不過我與她木已成舟,連兒子都有了,她不會私下串通李唐宗室,陰謀推翻我吧?
如果她懷有這樣的企圖,並付諸行動。是將她除去還是將她放逐到
。
“讓她進來吧,武捷抒!你留下。其餘人等都退下去,魚朝恩在門口遠遠地守著,不要讓人靠近。”李巖思索了一會兒,吩咐下去。
依然是白衣道袍,清麗若仙。歲月沒有給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李巖怔怔地望著玉真公尖,一時無言,走上前去,欲將她牽著的男孩抱起。
那孩子懂禮貌,跪了下去,磕了個頭:“兒臣李淳參見父皇!”
聽見這稚嫩的童音。李岩心中稍安,將兒子一把抱起,親著他嫩嫩的小臉蛋,問道:“告訴父皇,可曾開蒙讀書?”
小李淳點了點頭:“都是長公主親自教的。”
玉真公主以前來過信,說這孩子是慕容兮兮所生,好有個名分,想的頗為周到,李岩心中溢滿了父愛:“淳兒。你在大馬營草灘長大,可會騎馬?”
“會呀。母妃專門送了我一匹小馳駒。這次我把帶到長安來了。小李淳言詞清朗,應答有序,看來玉真公主這幾年沒在他身上白費心血。
武捷舒上前,給玉真公主盈盈道了個萬福:“參見玉真姑姑。”
玉真公主仔細端詳了片刻,脫口道:“咸宜公主!”
武捷抒在長輩面前,慚愧萬分,想要躲開,卻被李巖拉住,吩咐道:“魚朝恩。將皇子李淳帶出去玩一會兒。”
待李淳走後,李巖望著武捷舒,目光坦誠:“聯就說實話吧,聯雖然是李唐宗室,但跟你們血緣已遠,不是玄宗皇帝的親生兒子,皇子李淳就是聯與玉真公主的兒子。”
武捷好吃了一驚,壓在心頭的那種負罪感如塊巨石被搬開。問道:“玉真姑姑,這是真的嗎?”
玉真公主想不到李巖會這麼坦白。在咸宜公主面前抖露兩人之間的關係,一時羞怒,倒不知說什麼好,最後無奈地點了點頭。
“永穆公主與聯生下元浩。又有淳兒,武捷舒如果再與聯有了孩子。何愁玄宗皇帝的血脈不能繼承帝位?”李巖認真地望著玉真公主。
我還未一言,李巖一眼就瞧破了我的心思,聽他話裡的意思,莫不是淳兒也有繼承帝位的可弛 玉真公主心跳得快了一些。
“永穆公主性子好靜,一向深居簡出,又到西域去了好幾年,已改名為柳瑤,是柳太后的弟弟殿中監柳元之女,將被迎進宮立為皇后。”李巖繼續道。
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兒。季布一諾,千金不悔,玉真公主想到。我就是聯絡朝中老臣,以大義逼他退位,讓他到西域去,另外在十六宅親王中選一位繼承帝位,這話說得出口嗎?
“玉真公主,本來聯還下不了決心。將十六宅圈養的皇子皇孫遷到琉妹島去,你悄悄回到帝都,提醒了聯。明日他們就被羽林騎押送出京。在島上去為李唐宗室繁衍生息,延續血脈,如果這還不令你滿意,那只有船翻人亡的結局了。”李巖的語氣很輕,在
李巖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皇蘋的威嚴。他登上帝位,靠的是心機和實力。我剛剛在帝都活動,難道他就察覺了?
他以玄宗皇帝的皇子皇孫性命相要執,我該如何辦?
玉真公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玉真這次回來,就不出宮了,大明宮有座三清殿,我就住在哪裡。聖人不會不同意吧?”
“你回來了,聯就不會讓你東奔西跑地受累。”我這番話打消了她的念頭?久別勝新婚,李巖中想起玉真公主成熟豐豔的嬌軀,有些迫不及待。
“聖人,臣妾這次回來,帶回了一封密件,西域節度使郭子儀,青藏節度使王忠嗣已查知,白衣大食用舉國之力,準備了好幾年的聖戰。極有可能在今年冬天動。”玉真公主的聲音帶著焦慮,讓御書房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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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公主,你在河西數年。勸撫百姓,養育淳兒,勞苦功高,軍國大事就不要操心了。”李岩心裡惋惜,面露微笑道。
玉真公主身子微微一顫,低頭道:“謝聖人!”
“武捷抒,去陪陪玉真公主。”李巖微笑著吩咐道。
待她們姑侄走後,李巖叫人找來的忍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