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美得像菩薩……知道你受不了,看你憋得了多久,我們是繼續閒扯下去,
“悉諾……將軍,你家最能產崽……母牛叫……叫什麼名字?”李巖含混不清問道。
悉諾邏恭祿快要爆炸了,只想找個地方洩,就是母牛也好。
“悉諾……將軍醉了,扶……扶到香金桂小院裡去,那兒的歌伎已等不及了。”李巖吩咐門外的羽林親衛,這幾位都是臨時叫來的武學後備生,站在哪兒都有一付紈絝相
悉諾邏恭祿被他們扶走後。
海棠雅舍裡。
坐在猩紅色的沙上,李巖嘴角露出微笑。桃李蹊送來的兩名歌姬都是暗忍,她們迎來送往的日子也過夠了,今晚為國家大事犧牲一下。
門外,一個嬌鶯般清脆的聲音怯怯問道:“小李學士……你是在叫奴家嗎?”
明日早上,悉諾邏恭祿從歌伎的身子爬起來,對今日之事必然生疑,我裝著與他同服了助情花香,在酒樓荒唐一番,唉,為了國家大事,我也只有犧牲自己的名節,和這美人兒睡到日上三更,當度個假。
反正家裡的妻妾多,也不在乎多一個。
站起來走到門邊,李巖壞壞笑道,拉著那美人兒的手,溫柔地道:“你叫什麼名字,坐到我的腿上來,明日你就到平康里學士府去,再也不用出來拋頭露面了。”
那美人兒滿面嬌羞,又是欣喜又是慌亂,應道:“哎!奴家名喚杜十娘,還望小李將軍憐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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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義女
在水一方,香金桂小院。
清晨的露珠凝聚在桂樹葉片上,桂花的香氣幽幽襲來,瀰漫進了北廂房,悉諾邏恭祿一覺醒來,伸手便摸向刀的位置,這是長年在戰場上養成的警覺,可刀沒摸著,入手的卻是一具軟綿綿白花花的身子,睜開眼一瞧,兩個歌姬正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心中一驚,急忙推開歌伎,一骨碌翻身而起,現自己身處於一間雅室裡,顯然就是在水一方的格局,自己就在這兒過得夜?
我竟然如此失控,做這般荒唐之事?悉諾邏恭祿腦子中閃過一陣疑雲,回頭一瞧,漸漸回想起昨夜床榻上種種顛鸞倒鳳的場景,那**的滋味是他以前未有嘗試過的,直到現在他心裡還一陣兒一陣兒起著波瀾,這桃李蹊的歌伎**蝕骨的風流手段讓他大開眼界。
正想著,突然對面的東廂房傳來女子幾聲高亢興奮的尖叫,那是誰?清晨又開始了激戰,悉諾邏恭祿甚為驚奇,走到窗前仔細凝聽了一會兒,只聽得一個女子興奮的尖叫聲中夾雜著一個少年的呻吟聲。
那不是右威衛郎將,玉門軍使李巖的聲音?
被那蕩人心魄的聲音誘惑,悉諾邏恭祿不自覺在胯下摸了兩把,回過頭來,紅色鴛鴦錦緞下,滑出一條白皙肥美的大腿,那高聳的胸也是半掩,露出月色般皎潔的白來。
昨晚擋不住第一次,此刻哪還擋得住第二次,更何況周邊還充斥著盅惑的聲音,悉諾邏恭祿如同中了魔,這鐵打的心瞬間就被眼前的這抹豔色點燃了,雙眼噴出火來,如野獸般出低低的吼聲,向床榻上的歌伎猛撲了過去……
日上三杆,悉諾邏恭祿才緩緩從那兩個歌姬身上爬起來,看她們癱軟若泥的樣兒,心中汗顏不已,自己征戰多年,什麼時候把沙場搬到床上來了。他正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一名侍女進來稟道:“朝食已經備好,請悉諾將軍享用。小李將軍也起床了,就過來陪悉諾將軍。”
悉諾邏恭祿本想拔腿就走,忽然心裡有了計較,如我裝出一付好色的模樣,與這位玉門軍使引為知己,也好從他嘴裡多得到些朝中事情。
他自以為得計,便裝作一付滿足的模樣,把那兩個歌伎一左一右抱在懷裡,來到偏廳坐下。不一會兒,李巖也擁著在水一方的那位歌姬走了進來。一見悉諾邏恭祿,便笑著大聲問道:“悉諾將軍,起這麼早啊,昨晚還滿意不?”
“滿意!滿意!”悉諾邏恭祿急忙作答,神色有些不自然。說話間,斜眼瞧見李巖身邊的歌姬行走似有不便,俏臉兒微蹙,心裡暗道,這位荒淫的少年將軍,定是個尋花問柳的高手,在床榻上沒少折騰這名初為人婦的歌姬吧。
李巖抱著那歌姬大模大樣地坐下,邊用朝食,邊與身邊的歌姬調笑起來:“十娘,我看你模樣長得俊俏,又會討人喜歡,待會就收拾收拾,隨我回平康里小李學士府,怎麼樣?不過,我府裡的妻妾多,要懂規矩。”說完還摸了一下她的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