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處建造道觀,而她卻選擇了繁華之地,這樣一來反而更加不容易引起別有用心人士的注意,而她的小門派便可以悄悄的發展壯大。
李飛看到眼前白雲湖波光鱗鱗,無數才子佳人正在泛舟遊湖,吟詩作唱,心中大喜,此處正是賣弄風騷與泡妞的大好之地。
“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李飛輕輕吟道,此情此景,覺得這句騷詩句很是應情應景,至於是哪個裝B文人作的,那李飛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能信口道來裝一下B就可以了。
無恥者,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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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香香自從上次失手之後,心中再也放不下李飛了,本來她和李飛無怨無仇,李飛的英明神武,勇猛剛勁的形象早已經深深的刻入他的心中尤其跟李飛的親密接觸早已經觸動了她少女的心扉。
古代的女子就是這樣的,哪怕是被異性搭一下肩膀,她都會覺得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此生非他不嫁,這跟現代的女子當然大大的不同,現代的女子別說是搭一下肩膀了,就算是在一起睡個幾年,還不是照樣說分就分就說離就離嗎。
所以,龍香香跟著爺爺離開白雲門之後,始終不能忘卻李飛,她已經在這裡徘徊了數日了,沒想到今日再次與李飛相遇。
而今日李飛的形象又讓她眼前一亮,最初的時候是在戰場上相見,而現在的李飛卻是一副儒雅的書生模樣,盡顯才子風範。
龍香香心中對李飛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心想此生能伴此君死而無憾,一想到這裡,禁不住滿臉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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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越想越覺得這句詩有韻味,禁不住走一步念一句: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嗯,果然是Yin的一手好溼!
“好一個‘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臺此句實在是妙極,妙極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李飛身後響起,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為他叫好。
那清脆的聲音緩慢的重複著他剛剛吟過的這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讚賞。
終於有一個傢伙欣賞我了,李飛嘿嘿一笑,心裡也有幾分得意,雖然這詩不是他寫的,但是他會吟,能吟出來,咱也不簡單啊,再者說這是異界世界,誰知道這詩句根本就不是他寫的啊。
李飛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敷粉的絕色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後對他微笑。
之所以用絕色二字,是因為這位公子確實難以形容。
細柳眉,丹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著一襲淡黃|色長衫,站在那裡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俊俏味道。
李飛雖然也自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是跟這位公子比較起來卻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既然有人欣賞自己,那自然要再顯擺一下,李飛本想邊回眸邊吟誦兩句唐代大詩人的詩句,卻不料腳下沙灘一滑,差點跌倒。
我擦,裝B不成反被那啥,這回丟人丟大了。
只見面前的公子強忍著笑意,但又不好發作。
李飛自然知道這小子是在嘲笑自己,但見他長的嬌小可愛,也不忍見他難受,便大度的一揮手道:“小兄弟,想笑就笑吧,別把自己憋的難受。”
聽李飛一不稱公子,二不叫兄臺,那絕色公子倒是頗感意外,竟然毫無顧忌的咯咯笑出聲來。
她聲音清脆,李飛聽著很像是一個女人,女扮男裝的事情小說裡也沒少看,可是他仔細研究了一下這位公子的胸脯,平平整整,坦坦蕩蕩,如果是女人的話,難道把那兩團給切了?這種事李飛自然是不信的,姑且先把他當作男人吧。
那絕色公子見李飛不說話,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溜達,心裡不禁有些惱怒。
絕色公子正要開口說話,卻見他眼光仍然盯在自己胸脯上,似乎在把玩著什麼。
絕色公子心裡大怒,卻發作不得,只能狠狠瞪著李飛,像是要把他吃掉。
李飛臉皮何等之厚,對他自然是盎然不懼,目光也不收回,大大方方的看這小子的胸,看的他小臉白一陣紅一陣,卻不敢說話。
“你這小子,看什麼看?”絕色公子終於忍不住了。
李飛愣了一下,心裡好笑,也是,老子對著一個男人的胸研究什麼。
他研究半天,沒有成果,便乾脆把他當成男人吧,但是再一抬頭,李飛的目光落在了這絕色公子的臉上,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