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的危險去嘗試新生,但是覺得跳下去之後不是新生而是永不超生,因為沒有一個可以承載自己愛情的載體。
一份無處安放的愛情,也便隨處可以安放,於是梁若莎揹著嶽雨生嘗試著新鮮刺激的婚外情,甚至婚外性,每次都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然而自己的那份愛情始終無處容身。
有時候她也在檢討自己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對這個家,這份愛,有沒有盡到一個妻子或者一個女人最起碼的責任,所以她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婚姻的圍城之後,梁若莎想給嶽雨生生一個孩子。
梁若莎剛坐上車,張笑影的電話又打過來了,她就知道這種事,張笑影一定會參加的,不光因為她們倆是鐵桿的姐妹,更重要的是張笑影也很想從走進金婚的老人那裡取點經。
“喂,什麼事啊?”
其實梁若莎明明知道是什麼事,嘴裡嚼著口香糖,眼睛若無其事的看著車窗外,還不時的瞄一眼前排年輕帥氣的計程車司機,因為司機也在觀後鏡裡不時的瞄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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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莎心裡不禁一陣得意,沒想到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竟然還能吸引那些小青年的眼球……
不過樑若莎對這樣的年輕小毛孩,可是沒有什麼興趣,再者說她還真擔心,萬一年輕小帥哥司機看自己看的走了火入了魔,出什麼危險可就麻煩了當,那可是一屍兩命啊。
於是梁若莎輕輕拉了拉低垂的衣領,她知道大多數時候,女人的誘惑是男人的原罪。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十分好聽的聲音,“你說能幹嗎啊,這不是咱爺爺奶奶過金婚之喜嘛,咱這當小輩的還不得表示表示。”
“那要看你怎麼表示啦,禮品低於五千塊錢您就乾脆別出門啦,您好意思拿,我們還不好意思收呢。”
“行啦,我的姑奶奶,您就別擠兌我啦,這個月薪水我可是花了個底朝天。”
這倒是實話,張笑影已經和古文華離婚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了一個不算大的居室,然而就是這樣,每個月的房租就已經佔去月薪的百分之九十。以前張笑影還不理解“房奴”這個詞,直到現在算是有了切膚的體會。
和古文華鬧到離婚的地步其實不是完全沒有徵兆的,當初稀裡糊塗的開始,也就註定了匆匆忙忙的結束。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張笑影與古文華淡薄的婚姻也是如此。生活著,卻早已經暗傷猙獰,每每都是很簡單的事情發生,彼此的心裡都凝結著生生的冷。
出差回來,張笑影將行李箱裡的東西全都堆在床上,一件件收拾,一條淡藍色條紋男士領帶赫然躺在裡面。古文華一把拿起來,丟下手裡的體育雜誌,打量著。
?“哎呦,金利來!真絲的!不錯哦。”
張笑影隨口“嗯”了一聲,頭也不抬。
“你他媽的把男人的領帶都帶回來了?蕩婦!”
張笑影先愣了一下,隨即就怒了。她根本就不想解釋那條領帶是嶽雨生讓她幫著拿回來的。於是,她用驕傲的笑容鄙視他的無理取鬧、小肚雞腸,洋洋得意地說:“要不要您老人家親自檢查一下,也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穫,比如男人的內褲或者是用過的避孕套。”其實,連張笑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刻薄。
古文華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花瓶,對著張笑影。
“慢著,慢著,那個花瓶是七十六塊錢買的。如果你一定要摔東西的話,廚房裡右邊第三個抽屜裡有塑膠盤子,不怕摔。”張笑影頭也不抬,安靜地疊衣服,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神情優雅,有好看的輪廓。
不出所料,古文華果真把花瓶放下,轉身出門去了,走到半路,又折回來拿那本體育雜誌,門摔得山響。
張笑影太習慣夫妻間的爭吵,從懂事起到十八歲,耳濡目染。十幾年如一日。那種冰涼、冷靜的眼神如站立的冰雕,嚴寒徹骨。記得有一次她隔壁的堂叔堂嬸打架,熱鬧得不得了。她一邊用手梳理著自己的頭髮,一邊邁過橫躺在冰涼冰涼的水泥地上的堂叔,表情淡漠。聽見背後堂嬸扯著嗓子地大哭,她竟然覺得很搞笑,強忍著才沒有笑場。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結局 第887章 同床異夢
況且,她是瞭解古文華的,小氣,齷齪。所以,她總是很高調地打贏每一場戰爭,保持驕傲的勝利者的笑容。只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張笑影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好好的又想起古文華那個畜生了,今天那麼神聖的日子,可千萬不要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