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嘛。”
是啊,張羽化得意的想,何必那麼心急呢,羊入虎口,羊再野蠻,再警惕,也會有鬆懈的時候啊,你早晚是我的腹中之物。
而梁笑笑想的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敢進來,就自然不怕被你吃掉。
“我公司還有點事,我得先回去了。”梁笑笑迫不及待的說道。
“啊?這麼著急幹嗎啊?”張羽化一臉的不情願。
“不著急能行嘛?不著急的話還不被你吃掉啊。”說著,梁笑笑用魅惑的眼神瞟向張羽化早已經凸起的下身,狡黠的笑了笑。
“那我開車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其實她是想回自己租住的地下室取回自己的東西,她可不想讓他跟著回去,看見自己的糗樣兒。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辦完事了,天黑之前肯定能回來。”剛走到門口,突然停住,轉身,回頭,說道:“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恩?什麼事啊?”張羽化被問的摸不著頭腦。
“你是豬腦子啊?別忘了如今我也是這所房子的主人了,難道我回來了在大街上等你。”
“哦,你看我這記性。”張羽化恍然大悟似的,趕緊拿出鑰匙,親手交到梁笑笑的手中,“那我可不可以叫你一聲老婆啊?”
“隨你大小便嘍。”梁笑笑從張羽化手中抓過鑰匙,一個漂亮的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出租房,吳夢潔那丫頭正睡的渾天地暗呢。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是神神秘秘的,今天說做家教,明天說做保姆,可是哪家保姆或者家教是晝伏夜出的啊,白天回來的話,肯定能看見她睡的跟頭豬似的。
梁笑笑收拾了半天東西,都沒能把她驚醒,到最後本想道個別,都已經在一塊住了大半個月了,怎麼著也有點感情不是?想想還是算了吧,還是別弄醒她了,留書一封算了:夢潔我走了,我給你找了一個姐夫,有時間讓他請你客啊,再見。然後再畫上一個笑臉。
從此後,梁笑笑和張羽化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過起了試婚的生活。張羽化的父母都很忙,根本沒有來過兒子的公寓,而張羽化也緊守諾言,對誰都沒有提起過。
梁笑笑的父母遠在千里之外,就更加不知道了。兩個人出雙入對,儼然真正的小夫妻,在外人眼裡二人也算很搭調的一對。
梁笑笑辭掉了那份破工作,當起了真正的自由撰稿人。白天,張羽化在老爸的公司忙,晚上,一邊忍受著生理的煎熬,一邊和梁笑笑在床上做著戰鬥。
張羽化就吶了悶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每次都幹不過看起來十分弱小的梁笑笑呢?歸根到底,張羽化對梁笑笑還是很憐香惜玉的,真動起手來還真有點捨不得。
於是,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梁笑笑依舊成功的保持著Chu女之身。
有時候大不了給張羽化一點甜頭,再進一步,但梁笑笑總是能做到全身而退。有時候梁笑笑也在想,既然覺得張羽化還不錯,而且人家給了自己那麼多,自己的身體給他就給他吧。
再加上,她畢竟是個女人,對於洞房花燭夜,巫山雲雨飛之事,還是很嚮往的,生理的慾望也不是沒有被挑戰到極限的時候,然而每當想成全張羽化,也成全自己之時,眼前就會浮現佟佳楠,於是,所有的激|情慾望都在瞬間崩潰。
況且,恢復理智的梁笑笑知道,她必須用自己最誘人的資本作為制衡張羽化的策略。
張羽化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像一個冤大頭,覺得梁笑笑在利用自己,但是他又能確定梁若莎分明是愛自己的,只是他不確定的是梁笑笑對他的愛到底能佔到幾分罷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等,早晚有一天你的全部都會是我的,身體與愛情。
生活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下去,直到有一天張笑影出現在上海,兩個人的試婚生活出現了小小的波瀾。
那時張笑影聽梁笑笑說自己結婚了,只是沒有告訴她結婚的物件是誰,對於這個天大的訊息,張笑影既驚奇又高興。
她很瞭解梁笑笑,她也一直認為梁笑笑是另一個自己,她張笑影心裡沒有放下佟佳楠,她知道梁笑笑也不會,她能夠選擇結婚這該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與過去的感情告別又該需要多麼堅強的絕決啊。
她同樣為她感到幸福,所以她沒有通知梁笑笑就來到了上海,想給她一個驚喜。
當得知張笑影來上海時,梁笑笑不無驚訝,這孩子,怎麼跟我一個狗脾氣呢,那麼沉不住氣,我就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