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輕鬆的消去解世銑那恐怖的真氣。
此人竟是談季如!幾乎從未公開出手過,兩衙最深不可測的強者。
解世銑躍回來,一巴掌把狂躁的段其真制住,深深看向談季如:“我生平最不喜的,就是你這種裝腔作勢的人!”
一巴掌把段其真拍醒,解世銑強悍交代:“段其真,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要是敢把事情鬧大,我親自摘了你的腦袋!你要是敢動用北武軍,我抄你滿門!”
段其真垂下頭,露出一個兇殘的獰笑!
叫王策的小雜碎,你死定了!
……
“我死定了。”
王策哭喪著臉,摸著空無一物的腰際,裝著美味乾糧的袋子,大約是先前掉落懸崖了:“沒有美食,沒有飲料,沒有美景,沒有美女,不如讓我去死吧。”
“美女來了!”皮小心猥褻的捅捅王策。
王策看著那大胸姑娘,喃喃自語:“我只看見一個人形暴龍,一個肌肉女,一個人形推土機!”
諸海棠的步伐一頓,笑容僵硬,咬牙:“王策!現在是時候算算你騙我兩次的帳了。”
“阿克,先前你說,大試結束,一般會把參加的人編在一起!”王策得到肯定答案,嘆氣:“該死,我以後肯定少不了要患上偏頭疼。”
跟這麼一個深懷怨念的暴力女編在一起,又接受其領導,這簡直就是要了命了。
王策認真地看著兩位夥伴:“其實我很欣賞南衙的風格,我能不能主動申請去南衙!”
諸海棠不高興:“王策,你什麼意思,我只是不太高興!”
王策自言自語:“希特勒也只是有點不太高興,結果,整個歐洲都被迫陪他不高興!”
“對了,我忘了一件事!”王策站在大石上,運丹田之氣,大聲吶喊:“不管你是誰,我給閣下一個忠告,最好不要去拿段思顯身上的號牌!”
“哼哼!”諸海棠臉色一柔:“想不到你倒是一個好人了!”
王策聳肩:“只是不想連累某個人,也不希望有人真的白痴到那種地步。”
諸海棠忽然覺得不對,她來不是為了聊天談理想的,抖擻精神:“王策,這次你休想再騙我了。把你們的號牌交出來!”
“不交。”王策言簡意賅的表達意思。
“那就最好了。”諸海棠笑吟吟的拔出寶劍:“我正希望你們不要交,好讓我教訓你們一頓!”
王策苦著臉:“女人啊女人,你的風格就叫負心,你的外號就叫兇殘!我這樣的帥哥,你下得了手?”
諸海棠不知為何,忽然臉紅了,咬牙切齒:“你說什麼呢!”
“等一等。”王策臉色微變:“有沒有聽到什麼!”
“這次你不要妄想再騙我了!”諸海棠深信,王策全身都是詐騙細胞。
“女人,你聽!”王策凝重指往天邊某處!
……
遠處的山巒,彷彿縮在雲端。
有兩道身影,一邊上上下下的蹦蹦跳跳,發出怪叫:“哇乎!”
然後,這兩人又重新爬上一座山的最高點,興高采烈的從山上跳下來,發出刺激無比的聲音。
看起來這兩位中年男子很喜歡這種遊戲。
從幾百米的高峰上跳下來,這兩位一路借力連消帶打,落在地上居然生龍活虎。
這兩位一眼看見封山的兩衙武士,大步躍過去,啪啪幾聲,這幾名還沒心理準備的武士就已經被扇飛了:“走開,我們正在玩新遊戲。”
這兩位衝入山林,其中一個才隱約覺得不對:“先前那些好像是北唐兩衙的人?我們現在在北唐?”
“管他是在北唐,還是西梁呢。”另一個忘情的衝向山頂!
……
“什麼,有人闖入,並打傷我們的人!”
解世銑震怒,談季如也身不由己地站起來:“是什麼人?西梁飛鷹司?東寧品武營?”
大試的參加少年,均為兩衙子弟,自是極為重視,派人封山,也是為了防止外人闖入干擾,甚至屠戮。
“諸相如,帶人過去看看,把來者拿下,死活不論!”解世銑是奔放的行動派。
“許同知,你也帶人過去看看!”談季如看解世銑一眼:“最好要活口!”
許重樓和諸相如率領兩票人馬趕到的時候,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兩條身影大呼小叫的直線墜落下來!
不得不在心底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