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策萌萌的流露恐懼!嘴型微動,分明在說:小爺就是殺了,你咬我啊!
元真神色間充滿不悅:“幾位,好好商議,他只是一個孩子!”
八音宗和姚家的人都快要氣爆了,這還是一個孩子?你還不如說黑白雙煞是聰明絕頂呢。這小孩簡直就是無恥的惡棍!
奈何,一個半帝王魂,一個皇帝,一個宋悠言,都擺明是王策的後臺。甚至,元真都流露隱約的偏向!
八音宗和姚家只能屈服,惡狠狠的怒視一眼:“你想要什麼!”
王策正要獅子大開口,半帝王魂一個傳音入耳:“我一個月後離開北唐!”
王策嘆氣,悲天憫人道:“我是好人,我心軟。算了吧。”不是王策不想提一個一年半載內不許找自己麻煩得要求。而是,這根本不現實。
眾人鬆了一口氣,真怕王策獅子大開口啊!
皇帝似笑非笑:“恭王和衛輔政的誤會,朕來替他們化解!”
由不得恭王和衛致遠反對,皇帝語音快速,一眨眼就答應把應該給的榜首獎勵,翻倍給王策!
最後,皇帝微笑:“朕自然都要拿出誠意,所以,朕就賜你正五品宣武將軍之銜!”
恭王臉色大變,正欲開口。一道氣息悠然飄動,把所有的話語逼回肚子!恭王怒視老汪太監!
“好了,此間的誤會,就到此為止。”皇帝微笑:“朕已在皇宮設宴,正要看看今次的少年俊傑,各位,不妨一道同去!”
元真深深地看了王策一眼!
……
談攏了,完成收場。各自懷著一番心思,或是憤怒,或是記恨,或是別的,各自都有各的路要走。
皇帝率先擺駕回宮,然後是侍衛們領著二百少年前往大內,參加慣例的宴會。
王策悠然自得,心滿意足這一次的大收穫。反正他本來就沒損失什麼,反而平白獲得了更多的好處。甚至,把阿皮他們需要的修煉丹藥都贏回來了。
這絕對是一次大豐收式的戰勝!他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來鬱悶,不是嗎!
正欲趕往皇宮,一名太監匆匆過來,低聲道:“陛下有口諭!”
“王策,陛下知曉你眼下最想做什麼,陛下許你去做,放手施為!”
王策眨眨眼,有這樣的好事?
王策果斷揮手:“女人,大熊,我們走!”向人群中大聲喊:“阿皮阿克,帶上大家,跟上我!”
諸海棠和熊式武納悶:“不是去皇宮嗎?”
“不,先去見談大人。然後……”王策笑眯眯:“然後,該是我們登場表演抓人了。”
“抓人?”
王策的眼底,有一抹深深的清澈,清澈如泉,如刀一樣明亮!
……
“混賬!混賬之極!”
恭王在隨從的簇擁中,氣匆匆地往回趕,憤怒地甩動馬鞭,恨毒之色濃得好像烏雲。
恭王喝退隨從,低聲咆哮:“半帝王魂!又是他壞我們的好事!上次段其真……想不到,他真的跟那孽種有關係。難道,半帝王魂是當年的餘孽?”
“半帝王魂與十六年前那件事無關。”恭王身邊,有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戴著一個斗笠,教人無法看清其真面目。
恭王顏色冷酷:“本王就不懂,陛下為何一心要保那個孽種。那個孽種十六年前就該死的,甚至本就不該出世的。”
斗笠男子壓低嗓音:“文繡公主……”
“閉嘴!不要在本王面前提起那個賤人的名字。若不是那個賤人,我北唐本該是大展雄圖之時,怎會落得今時今日!”恭王突然暴怒。
一馬鞭抽過去,被斗笠男子用手指夾住:“恭王,馬鞭不是如此用的。陛下的心思,也不是如此揣測的。十六年前那件事有太多隱情了,只怕你也不知多少。”
“一年前,陛下分明就不是今日這般態度!”恭王不忿咆哮:“十六年前,更加不是今日的態度!”
“一年前,王策是初露武道天賦的小子。今日,王策是我北唐朝廷最強最傑出的年輕人!”斗笠男子淡然:“人和時間在變,陛下的態度,自然會變。”
恭王咬牙:“若不是十六年前的餘孽,一直在暗中保護那小子。這小子一年前就已經死了!”
“噢,你們一年前就下手了!”斗笠男子驚訝:“是了,那時正好他露了武道天資!”
“恭王,你以為陛下就不知十六年前的餘孽在暗中保護王策?陛下到底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