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暫時是沒有答案。
不過,在另一個地方,有另一個人站在視窗,發出一個好奇的聲音:
“恭王真的死了。”
談季如無聲的吞嚥著笑容:“傳我命令,供奉出動,馳援王策。”
“今晚,會是一個很重要的晚上。會發生一些,看起來沒什麼,但也許很重要的事。這些事,不能搞砸。”
解世銑忽然很明白談季如此刻的心裡,尤其當他看見那一朵煙花的時候!
“恭王,死了。”
解世銑的容顏上,像是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恭王死了,有一些事就像一個推動的戰車,正在從這一刻開始:“有一些事,我們阻止不了。”
“如果忠王再死,那就連陛下都阻止不了。”解世銑默然。或許,皇帝根本就沒想過沒打算要阻止。
十六年前的那一個秋天,發生了那一件事,然後,很快就被白皚皚的大雪覆蓋。
十六年後,也許是那一場雪快要融化的時候了,當雪融掉,會是腐爛的一片?還是當年的那一件事,完整的重新發生一次?
……
青雲樓,乃是一些官員愛去的地方。
在一個燒著木炭暖和的房間裡,一名身穿便服的官員從窗戶邊回來:“應當是恭王死了。”
“衛兄!”
一記呼喚,令衛致遠回魂:“衛兄,你看此事如何?”
衛致遠沉默良久,不曉得是爐火還是他的臉色本身就是在變幻:“此乃陛下跟皇室的分歧……裂痕。恭王一死,就只剩一線彌合機會。”
“若然忠王也死,那就再也不可彌合。”
一名中年輕聲道:“那是否阻止?”
衛致遠一時好像老了幾歲,一個譏笑:“拿什麼來阻止?十六年前那件事,各位不是不知曉。不是陛下一個人的事,是皇室一樣耿耿於懷。”
“那件事,就是一根刺。王策沉默的時候,沒人會想起,當他崛起……這根刺就回來了。諸位,現在你們應當知曉,我為何同意變更演武場地,甚至不惜老臉來暗算那少年了。”
衛致遠苦笑,你以為他不想插手恭王和忠王被抓的事?是插手不進去,那是皇族的問題。
宗正府多日的沉默,無非就是想看皇帝的決心。
“為國為民,我等讀書無非為此。只是,世道艱難,為官何嘗不是。我北唐縱是國力強盛,奈何皇族不和,縱有天大本領,亦難展雄圖。”
難!難!難!千難萬難。
……
信王,洛王,延邊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