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特務集團該乾的活啊。
二處的人忽然覺得以前乾的事,那都不叫事。敢直接跟武宗叫板,敢栽贓給武宗,那才是真的氣焰。
這武宗當場震驚,這回是領教王策的臉皮了。奈何,卻是無話可說。皇室宗親不得干涉朝政,的確是太祖立下的規矩,這幫宗室衝擊南衙,真心計較,那就是大罪。
這武宗流露一抹無奈:“王策,人你已經殺了不少,再糾纏下去,你也沒好處。”
王策聳肩無辜大喊:“胡扯,我身為南衙參領,怎麼可能會胡亂殺人。”一頓,指著滿地屍體:“哦,你是說這個!”
然後,王策靦腆的撓頭:“他們是皇室?不會吧,我還以為是密謀造反的暴民,怎麼沒人提醒我。”
王策憤怒回頭,指責一票啞口無言的諸海棠等官員。諸海棠等只有一個念頭,你敢更不要臉,居然矢口否認都幹得出來!
那武宗目瞪口呆,苦笑起來:“你!”
竟不知該說一些什麼。
王策忽然變臉冷笑,點點那名重創的武宗:“這人行刺本官,他若不死,本官睡不著覺。要麼他死,要麼……放!”
一聲突然的命令,二處特務本能反應,瞬間射出無數重弩。
那武宗拂袖一捲,一股罡風席捲而去,竟然將那些弩箭悉數震飛:“王策,我說了,今日到此為止。”
到此為止?你以為是踢足球呢,還興中場休息的?八年抗戰有沒有中場休息過!王策冷笑:“抓起來,本官一個個的審!”
這武宗流露不悅,拂袖一動,鋪天蓋地的火紅罡氣席捲一切,無數二處特務身不由己地被卷飛。
忽然,談季如悄然出現,信手一抬,彷彿開山裂海一般的,將這氣浪從中劈開:“唐正越必須受罰。你以為如何,唐錚!”
……
“談季如,此事與你無關。”
唐崢立刻鎖眉!
談季如忽然柔笑:“我乃南衙指揮使,沒人能對我南衙行兇而不受罰的離開!”
唐正越不能死,身為武宗,乃是皇族的武力,即便是皇帝也不會讓他死。王策自然知曉,只不過是想製造混亂,趁機幹掉那個唐正越。
談季如一來,王策就知曉絕無希望了。
唐崢沉吟,談季如淡然:“唐正越不扣押起來,我談某一樣睡不著覺。我建議,交給北衙扣押,以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