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平白無故的多了幾次波折和要命的兇險,這真真是草蛋的命啊。
……
一邊是亂糟糟的胡思亂想,一邊是從突破的快感中甦醒。
王策睜眼,就被一雙明媚卻噴出怒火的目光給嚇住了:“師父!”
蘇寐咬牙切齒:“你還不鬆手!”
王策定神,頓時尷尬異常,蘇寐身穿薄薄褻衣,和他正面差不多貼在一起。這不要緊,要緊的是王策的雙手不知何時,跟蘇寐十指緊扣了,死都沒松。
這臭皮囊裡是一個現代靈魂,莫說蘇寐還穿了褻衣,便是一絲不掛,也嚇不住王策。王策不覺尷尬,可蘇寐卻分外感到羞憤和尷尬。
王策一念通達,恍然松十指,連連賠罪:“師父,別惱怒了,我真不是有意的。這不,師父您是我唯一的依靠,我無依無靠了,就只有抓住你,不肯讓你走。”
王策臉色一邊,紅著眼眶哽咽。
蘇寐躥出去,急忙穿上衣服,才緩了口氣,漲紅了臉哼了一下:“少裝模作樣了!我沒怪你。”
說哭就哭,這就叫演技,跟皇帝演對手戲很鍛鍊演技呢。王策嘿然一笑,撓撓頭,欠身大喊:“師父英明神武,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王策這一番作怪下來,蘇寐的尷尬去除不少。
王策哂然一笑,向四下作揖一下:“老前輩,晚輩在此致謝。”
好一會,那悠悠的聲音才重新響起:“你真的認為……敢瑜天爭是一代奇男子?”
敢瑜天爭,本姓俞,和半帝王魂一樣,都是尊號。凡是有尊號的人,無一不是最驚豔絕倫的人。
敢公然搞基情的武帝,絕對是開天闢地以來的第一遭,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這都不是一代奇男子,那什麼才算。王策不假思索:“不錯,他是一代奇男子,無人能否認!”
蘇寐臉色大變,敢瑜天爭,正是那個愛男色不愛女色的武帝。
忽然一下子想起,相傳二百年前,敢瑜天爭便是在此地一代失蹤的。難道?蘇寐的臉一下子變成雪白,她可是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嗯。”
一個低沉的聲音重新震盪在耳邊,顯得有少許的激動。良久,那人才輕聲道:“莫要謝我,應是我謝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