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這上司可是一直騙著大律的,萬一被發現,那大律會跟你客氣?直接搶了,順手幹掉他們那就毫無壓力。
王策讚許地點頭,心想餘矯不錯,一張嘴就說出石破天驚的話,嚇得眾人面色發青:“不礙事,我自有打算,好教你們明白,律帝知道是真的。”
餘矯乃至馬參領,以及王承昕一時思緒完全轉不過彎來。這太不科學了,一會兒說是假的不能暴露的是你王策,一會兒又說不礙事?
一時激動,他們也忘了,形勢這東西,一日三變也是常有。此一時彼一時,本來如此。
王策一把把箱子開啟,露出一個被黑布包裹的物體,耐心解釋:“我們北洲房和派遣使這兒,有多少高手?最強的是誰?”
餘矯等人看向查老舜,苦笑:“最強的是大人你,修為最高的只是鬥罡境。”王承昕身邊有一個保鏢,是北衙的人,正是鬥罡境修為,也是唯一的。
王策笑眯眯道:“如果一名武宗潛入,誰能察覺?武帝呢。”眾人苦笑搖頭。
王策灑然攤手:“那不就結了。你們不會以為這幾天下來,律帝和我都在吃飯跳舞跑馬吧。”
“律帝私下必定派了武帝過來,早就查明白是真是假了。”不然你以為律帝會那麼耐心的派柳夜行來跟王策談判?你確定一個皇帝被忽悠之後會有很好很強大的氣量來寬容一個外人?
餘矯等目瞪口呆,武帝來過?沒順手摘了他們的腦袋?
柳夜行和任武宗不敢賭,不敢檢查箱子真假,是因為只有皇帝能做主。
明知王策身邊沒高手,律帝要不派人來潛入檢查箱子是真是假,那就只說明這皇帝當得太失敗了,李後主都敢鄙視,好歹李後主還是文學天才呢!
嘩啦一下,王策一把將黑布扯下來:“所以,此時給你們看也無關緊要了。”
餘矯等頓時譁然,神色古怪驚訝地看著眼前這東西!
躍然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個宛如水晶透徹的棺材,不知是什麼材料所制,摸上去並不冰寒也並不溫暖。
而棺材之中,赫然是一個……絕代妖嬈的女子!
這是一個極美的,美得窒息的女子,彷彿水晶一般透徹,彷彿不沾一絲一毫的紅塵氣息。就好像沉睡了十年一百年,乃至更多年,一直沉睡,並永遠沉睡。
像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等待某人的親吻才會喚醒!
餘矯饒是女子,也不由為這份美麗而動容,半晌才大口喘息,迷惘不已:“大人,她……和不死鳥是什麼關係?”
王策反問:“誰規定不死鳥不能是人?”
……
“陛下,臣妾聽人說起不死鳥。”
嬌媚的陳貴妃輕輕為律帝捏肩膀,輕輕柔柔的動作,她知道皇帝有時很累,這正是她取悅皇帝的一種小手段,一直很奏效。
律帝是一個很自律的皇帝,寵幸妃子的時間往往很少,陳貴妃能從不多的時間裡,爭取得一些,自然有一些不一樣的小手段。
“哦?”律帝本來閉目享受,忽然睜眼:“聽誰說過?”
陳貴妃嬌笑:“宮裡的太監宮女閒話的時候,提起過,我看陛下這些天沒來臣妾這兒,莫非是因為不死鳥。”
律帝等待一會,淡淡道:“就這些?”陳貴妃忽然覺得不對,急忙表示是。
律帝眼底流露一抹冷色:“老馬!”門外傳來老馬太監的應答聲,律帝淡然道:“查出來,杖斃!”
“是,陛下!”老馬太監應聲。
律帝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了陳貴妃一眼,神色淡淡的拂袖而去:“擺駕,去皇后的寢宮!”
不理會陳貴妃的心情,律帝沿著宮裡的路走了一會,忽然腳步一頓,看著漆黑的夜空:“連宮裡都有傳言了!問問繡營是怎麼辦事的!”
老馬太監其實不太老,從漆黑中浮現,恭敬道:“陛下,繡營查過,是王策!這幾天,王策讓北衙的人不斷的放出關於不死鳥的訊息。”
律帝冷哼:“又是王策!堂堂錦繡營,連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也鬥不過。錦營折過一次,莫非繡營也要折一次?”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老馬太監苦笑:“沒陛下的意思,繡營也不好辦。”
律帝不悅:“王策放出不死鳥的風聲,擺明就是在逼朕。難道,繡營也想逼朕!”倒也沒深究,只凝神道:“不死鳥的訊息……朕也拿不準究竟其他國家是否知曉。”
“不死鳥,將決定誰有資格成為下一個人皇!蠻子和我大律是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