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數小國靠宗派撐腰。”
“然而,中洲卻是大多數國家要麼是宗派撐腰,要麼是宗派參與朝政。一派亂象。”
難怪犀利哥看不起,感覺起來,中洲整個從社會制度,就隱隱落後了東洲北洲幾百年呢。王策搖頭又點頭,道聽途說,始終不如親眼看一看來得真切,總要去中洲和海洲看看才是。
抹臉一下,抹去一把冰寒的秋雨,王策仰頭:“今天的暴風雨真大啊。”
……
重新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起來。
一步深一步淺的前進,王策絞住眉心,搖去雜念,淡淡的殺意逼視:“下令抓我的人的,是你還是談季如?”
北洲只有兩個人最熟悉他王策,一個是犀利哥,一個就是談季如。在北洲已知的人中,能讓他吃癟的,犀利哥算半個,剩下的就是一個談季如!
犀利哥儼然被雷劈了,觸電彈開:“不是我!我看見談季如和神孽在一起,不過,他的意思似乎並不是神孽,也並非神恩會的人。我也不好說是不是他。”
談季如!王策搖頭,輕輕的呼氣一下,情緒複雜不已。
犀利哥笑著走過來:“就算是他,也並不奇怪。一招妙手,逼得你從此和大律成為死對頭,莫要說大律,就是我被你惦記上,也會睡不著覺。”
王策怒視一眼,然後苦笑。這一點他是沒想過,若不是馬致遠等人被殺,他今天八成會把神恩會的佈局賣一個好價錢。然後,水到渠成的與大律和好。
然後,就悠哉的離開大律。沒有比這更好,更沒風險的辦法了。
這還真像談季如干的,一招妙手,逼得他和大律成了死對頭。以他王策的作風,估計少不得處處給大律挖坑。今天律帝流龍城的遭遇,不就是一個倒黴蛋的寫照嗎?
大律若然倒黴,正在飛速崛起的北唐,必定會是受益者之一。和唐帝有基情,卻又有仇恨的談季如,實在大有理由這麼幹。
“莫要多想了。今日之亂,先有各大勢力的攪合廝殺,再有神恩會的兩次突襲,大律不論勝敗,此番必有慘痛損失。至少休養生息三年之久!”
三年是一個最低的數字了?今日連續的波折,光是第一波各大勢力,就讓大律損失不下十名武尊了。加上神恩會的決死突襲,大律起碼要死不少神化高手。
武尊也罷,悉心栽培十來年,沒準就能把新一代的武尊給栽培出來了。武宗的損失,那就不是十年二十年能栽培出來的。
犀利哥笑道:“不管律帝是生是死,亂個三年也是必然。”一頓,感慨:“我倒希望流龍城不要死,他不死,大律幾年誒就得吊著上不去下不來。”
“不然,若死了,換了一個更厲害的皇帝登基,那這時間就更短,大律更難對付。”
王策皺眉一會,也不得不承認。大律皇族,未必就不能找出一個比流龍城更厲害的人來繼位。這一想,也就暫時對流龍城的死活不關心了。
死也好,活也好,對王策都有利。
犀利哥目光中精光一閃,緩緩頓足,正色道:“快到地頭了,你也該交出武神卷和劍神三式了。”頓聲:“我說的是,你從律帝身上得來的!”
王策絞住眉心,沉吟半晌:“大律的武神卷和劍神三式被搶了?不是你們?會是誰?”
犀利哥哂笑:“莫要詐做不知,除了你,還會是誰?”王策搖頭,目光巋然陷入思索。
……
犀利哥的笑意甚濃:“從你入京以來,你做每一件事都有目的,故意放訊息,引來各路勢力,把律京攪渾。峽谷之戰不必說,律帝有律帝的目的,你有你的目的。”
“你去洛水王家,也不過是假意要旁人相信你就是王家的私生子。”他笑笑道:“旁人相信,我不信,我知道你是唐帝的私生子,我仍然相信這一點。”
“今日之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操縱,你在遙控局勢。各路勢力不過是一群被你利用的蠢貨,攪渾水,也起了障眼法的作用,更加牽制大律的高手,給你創造逃走的機會。”
犀利哥目光銳利:“你拆穿無憂王身份,就是要打亂神恩會的如意算盤,逼得神恩會一時無措,被迫按你的意思去做,成為你遙控的傀儡。”
王策擺手不語,神色坦然承認:“不錯,我是利用了他們。”他沒否認知道大律有武神卷。
犀利哥淡淡道:“武神卷在律帝身上,神恩會猜錯了。能猜到這一點的人不多,首先就要看出,大律預料神恩會將有第二波襲擊。”
王策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