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的事。我不知你會在這裡,但我知道他們在。”
王策是人腦不是光腦,怎麼會知道犀利哥吃多了沒事幹玩跟蹤遊戲。不過是打草摟兔子,順手一摟,犀利哥乖乖的當了那個“守株待兔”裡的傻兔子。
犀利哥的表情忽然有點僵硬,不知為何感覺自己純粹是躺著中槍,憋屈半會才吐了口氣:“我仍然不懂,你為何要玩得如此複雜!”
“很複雜嗎?”王策假裝純潔,哈哈大笑:“其實一點都不復雜。”
從遇刺開始,向來是跳坑的王策,主動第一次挖坑給人跳。看來主要是對付錦營,實際目標是“他們”,就這麼簡單。
犀利哥忽然發現,身在局中是感覺複雜,跳出來一看,似乎也挺簡單的。可他顯然不是這意思,搖頭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手段太複雜了,你本來有更多更好的辦法。”
犀利哥倒是瞭解王策,真要純粹為了收拾柳夜行,王策自然有更直接的辦法。
不過,王策抿嘴吭哧吭哧的壞笑,然後聳肩攤手:“你的意思我懂!不過,你也要理解我的處境啊。”
王策發出一聲感慨,你以為他就不想用更直接的辦法?實在是有些迫不得已,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
“我的人在罪州,此時無人能用。”
王策是身邊沒人,就一個蘇寐,一個餘矯率領的四組人馬,能幹什麼?要是有人,那就直接暴揍柳夜行一頓了,要是有紀千敗,你以為王策樂意鬥心眼啊,一準直接帶紀千敗出馬了。
關鍵就是沒人沒高手,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描述的就是此時的王策。
犀利哥張大嘴巴,如果可以,他絕對會爆出一個字:我靠!
一點通,自然是多數的疑惑就一下子全通了。犀利哥嘆息:“不錯,你身邊的力量多數都在罪州,果然無人可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借勢。”
……
斗笠男不言不語,不知是夜風有些寒意,還是從心底發出來的寒意,總有些發冷發寒。
犀利哥眼波變換,很快就想明白,苦笑道:“刺客不是我派的,我今次純粹是一個看戲的。你本該知道,就是我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