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武宗,竟然被一招擊敗,簡直可怕。
然而,王策只撇嘴:“又一個靠力量取勝的,看來也不過如此。比起王魂大叔,那就整個是一光年的差距。”他差一點就說給一頭豬足夠的力量,沒準也能掀翻坦克。
白衣人伸指頭一拈,一滴水珠倒飛在指尖,信手一彈:“多嘴!”
撕裂空氣的尖銳呼嘯,一滴水珠竟然拖曳著一條恐怖的直線,直指王策的眉心,堪比狙擊炮射出的子彈。
王御城伸手一抓,攔截在前邊,才是化解了王策的危機。
任武宗被轟飛,兩名藍衣人心知局勢不對勁,這會兒再不知跑路,那就太二了。果斷的也不管手下,轉身就飛遁而去。
王策看了看四名絕望的武尊,笑吟吟道:“放他們走!”
王御城點頭示意一下,王策眯眼微笑:“今天我心情好,我這人心腸又軟。我只想說,莫要再有下一次了。”
四名武尊互相看了一眼,點頭也不多說就果斷遁去。王策嘆了口氣,轉身道:“如何,我給足你們王家面子了。”王御城微笑抱拳致謝。
關係不死鳥,王家不好出手殺人,否則難免激怒對方背後的人。並非不敢殺,而是沒必要下毒手多招惹對頭。王策肯放人,就算是給了王家一個面子。
……
峽谷中的戰鬥,隱約落入了矮胖子的眼中。
神色不變的回頭看了一眼犀利哥:“你說得不錯,王策果然很滑溜。你如何猜到王家的人會出手?”
犀利哥搖頭,出神半會忽然道:“沒人敢在律京出手殺王策。王策來王家,這是唯一的機會,不死鳥的訊息是他放出去的,他怎會沒有防備。”
矮胖子皺眉:“哦,那麼,王策為何會知道沒人想不死鳥落入大律手上?”
犀利哥嘆氣:“記得他在東北府遇刺的事嗎?那是你們辦的,我雖不知詳情。可猜,也猜到,殺他的好處很多,最大的那個,就是阻止不死鳥落入律帝之手。”
“我看的到,他多半也看到了。”
犀利哥搖頭:“我猜,律帝也有準備。你們一定要出手?”
矮胖子沒回答,神色充滿堅定。犀利哥笑了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一會:“我忽然記起有一件事,要先走一步。我們走。”
說完,不等矮胖子反應。犀利哥果斷帶著斗笠男飄然而去。
矮胖子冷冷看著背影:“貪生怕死的東西!”
一個深沉的聲音淡淡響起:“莫要理會他,不死鳥要緊。”聲音是從樹林後邊傳來,是另一個矮小略胖的男子。
峽谷這邊,方自是蹉跎不已的光景。
像中流砥柱一樣巋然不動的木筏,忽然逆流而上百來米。
白衣人神色淡淡,充滿旁若無人的氣質:“我此行前來,並非為洛水王家,莫要阻撓我辦事。”
王御城抱拳示意,王策打量面色蒼白的任武宗一眼,搖頭撇嘴:“任武宗,你能忍這口氣?大律也不能忍啊,速度把武帝請來,滅了這小子才是王道。”
任武宗苦笑不已,王策聳肩:“我是配合律帝了,可要沒高手,那我就嚴重沒安全感。我沒安全感,就會記性變差,說不定會忘記一些相關的東西。”
王策耐人尋味地一笑:“這兒此時都不知雲集了多少高手,這兒是大律,你以為人家會傻乎乎的一頭撞進來?不怕被你們大律一窩端了?”
把自家的戰略武器送到別國地盤上耀武揚威的下場,就跟唐帝翻手滅了大世武帝一樣。沒人會那麼蠢,要不,明知這一帶高手如雲,多路人馬都在暗中盯著,卻為何只有愣頭青跑出來。
拋磚引玉是好計策,不過,誰來當磚頭把律帝準備的高手引出來呢?誰都沒那麼大公無私。
等了一會,沒動靜。
王策不耐煩了,高舉右手,伸出中指,對四面八方一個比劃。我切,一幫無膽鼠輩。
不好玩。王策打了個哈欠,果斷拔腿走人,各路鼠輩不出,難道他就一定要等下去?這是律帝的埋伏,又不是他王策的埋伏,管他屁事。
各路鼠輩一個賽一個的精明,就盼望別人打頭陣。
王策索性走人,一邊走一邊嘟囔抱怨律帝坑人不償命,一邊垂下的眼簾中掩住了一縷森然寒光。
有時,要亮肌肉亮拳頭。有時,也要讓人家知道你有底牌,才會有顧慮。
半年多前,闖宮救走王策的是一名神秘武帝,北唐肯定不會把這樁醜聞滿世界宣傳博炒作,外人肯定不知是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