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山觀虎鬥。”
明媚的陽光中,她的話語充滿冰寒和決然。
……
“戀鴉兒,是北唐兵變的罪魁禍首之一。”
“她和呂半城,一道暗中挑唆,策劃兵變。從而搶奪半冊武神卷,進獻神恩會。”
犀利哥目不轉睛,似乎想要在王策的臉上眼中找出什麼。王策神色恬靜:“當年三大武神,一個姓古。一個姓什麼?”
犀利哥目光銳利,收斂一二,哈哈大笑:“看來,我們是想到一塊了。另一個武神是姓練!”
“古和顧,練和戀!”王策眯眼,似乎發現一樁很有趣的事:“看來,武神後裔很在意祖上的榮光啊,便是隱姓埋名,都似乎選擇相近的。”
“姓練的人很多!”犀利哥苦笑:“似乎因為當年練武神的緣故,改姓練的人很多。不過,王這個姓氏,幾千年來一直是最大的姓氏。”
王策眨眨眼:“因為第三位武神,姓王?”
“那倒不是。”犀利哥也笑了:“王這個姓氏,簡單,容易寫。幾千年前,不識字的人很多,就自然是姓了這個簡單的容易寫的姓氏。”
王策眯眼,摩挲下巴:“聽說,三大武神三支後裔,其中一支已經死絕了?”
“聽說而已。”犀利哥點頭微笑,充滿自信:“三大後裔,因某些緣故和秘密,被暗中追殺多年。死絕了,也並不出奇。除了古武神後裔。”
“古武神當年隱居北洲某地,也就是今天的北唐。家族繁衍多年,也自然根深蒂固,很難被滅絕。比起漂泊無定的王武神和神戰中戰死的練武神,就聰明多了。”
王策若有所思:“你說,大律背後的武神,是姓王,還是姓練?”
“為什麼不是姓古?”犀利哥似笑非笑。
諸海棠汗流浹背,忽然有一種捲入歷史洪流,分分鐘被洪流衝擊得粉身碎骨的錯覺。情不自禁的暗中抓住王策的手,似乎想要找一點力量和溫暖作為後盾。
她總覺得,她的未婚夫婿似乎很危險,在想的在做的,甚至在捲入的某些,似乎就像一個個的炸藥包。沒準什麼時候爆發,把人給炸得一點渣滓都不剩。
“戀鴉兒和呂半城是什麼來歷?”犀利哥惱羞成怒地給了王策一眼,他這才發現被王策故意歪樓了。
王策撇嘴:“那你還不如考慮,三大武神是什麼關係,是否真像史書記載的一樣彼此有愛呢。”
犀利哥忽然發現,他和王策的腦回路不在一個頻率上:“神恩會在大肆收縮,想來,你也看出了,今次是神恩會的信任考驗。”
“神恩會陷入無人可用的尷尬,他們並不太信任戀鴉兒,也並不太信任我,卻依然被迫啟用。”他忽然抬頭直視:“很多人都想知道,神恩會的老窩。”
王策嗤之以鼻:“不就是在荒蠻五洲嗎。”再有多一點的線索,挖出神恩會的大本營也不在話下。
犀利哥神色肅然:“北唐兵變,比很多人以為的還要複雜,有更多的不為人知的隱情。該死的死了,不該死的也死了。你所知曉的,還是不夠多。”
王策好奇地看著他:“你到今天,仍然認為我是北唐皇帝的私生子?”諸海棠張大嘴,半天合不攏。
犀利哥玩味的目光看過來,王策無奈的甩手錶示讓他去死,心裡邊卻是咯噔一下!犀利哥三番四次的堅持,似乎不是這麼簡單啊。
難道,真的是我所猜想某一個可能?王策不動聲色,很有禮貌地露出八瓣牙齒,也不知是微笑,還是威脅。
……
王策對邪王說,犀利哥是奸細。
這沒多少道理,但似乎也不是空穴來風。至少,犀利哥充滿熱心的,把他所知曉的各種關於神恩會的機密,都大體說給王策知了。
幾年前峽谷一戰當中,王策和犀利哥互相達成一個隱秘的合作協議。這協議,似乎被犀利哥一直執行到今天,連王策也有點吃不準,這傢伙這麼熱心,莫非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企圖?
犀利哥的眼神似乎藏著某些意味:“去年你在海洲得了兩枚三心果,我閒暇之餘想,兩枚天材地寶為何會在那裡?”
某個女人,你暴露了。王策一邊在心裡想,一邊嗤之以鼻:“你吃點魚肉,難道還會特地跑去研究一下魚為什麼長成那個樣子?”
“閒聊而已,何不正經一點。”犀利哥嘆氣,王策這張嘴有時真的太賤了。他真想跟王策說想抽耳光,他估計真要這麼說,王策一準先是兩個耳光扇過來。
“你都說是閒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