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用心相,我就不怕你。”
王策喃喃自語:“男人不能承認不行。”一頓,咧嘴道:“女人,你遜掉了。我馬上就要突破了,回去我就是歸元境了!”
“哈哈哈!”王策故意氣人似的叉腰冒充圓規,哈哈大笑!
海棠姑娘被當頭一棍,興奮情緒蕩然無存,氣急敗壞的上來就是一拳把王策給揍了!
王策假裝受傷的往姑娘身上倒過去:“你,你謀殺親夫!”
……
荊棘沒錯。
船隊來了,停靠幾百裡外的一個大島嶼港口,補充各種補給。
夜晚來臨,柳沁拎著犀利哥和斗笠男悄然無息的潛入船隊。
犀利哥不慌不忙的就地瞭解各種資訊情報,忽然流露一個說不出味道的古怪笑容。
第二天,船隻重新起航。犀利哥才悄然無息的來到船頭,戀鴉兒淡淡的頭也不回:“你來了?有什麼看法?”
“不安。”犀利哥言簡意賅:“很不安。”
“是王策?”這似乎證實了戀鴉兒的某些預感,或者從某些線索裡發現的端倪。
“是神恩會。”犀利哥自信微笑,目光一閃,給出了一個誰都沒料到的答案。戀鴉兒神色疏淡的側臉,看了他一眼,目光清澈。
“寂滅來了,在暗中。”犀利哥站在船頭,直視海平線:“上次我提議合作,今次還是一樣的意思。有興趣合作嗎,對我們都有好處。”
戀鴉兒神色疏淡,一言不發。
“我說過,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犀利哥銳色一閃:“我們都需要在神恩會更進一步,需要更多的信任。”
“是王策?”戀鴉兒忽然重複了一遍,似乎不想和犀利哥就這個話題談下去。
“也許是。也許不是。”犀利哥嘴角微微一抽:“沒線索,沒情報,就一無所知。我只能說,王策去年來過海洲,一定是有目的的。也許他知道廣源了,也許他不知道。”
“這幾個月來,除了南司,還另有人在暗中監視廣源。對方出入某一個商人家中,是高泰迪前年招募的護衛。”柳沁和幾名武帝走過來,緩緩凝重道:“沒能查出對方的身份和來歷。”
“大約一個月前,發現那二人去過北唐北衙在海洲的某個據點。”不問可知,蕭左雲和樓仕玖暴露了,畢竟廣源有武帝。
一縷冷笑收斂,犀利哥微笑:“我需要知道更多。”
“冷曜是大宣人,謠傳此人拜了一名武帝為師。我們的人問過他,冷曜承認了,但不肯說是誰。不過,有某些端倪,懷疑冷曜的師父是人王。”一名武帝冷冷道。
犀利哥眉心一動,漸漸凝成一條線:“如果冷曜的師父是人王。那問題就大了。我只想再問一句,南司調查錢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誰的意思!”
柳沁凝聲:“大約一年前,冷曜就想查。不過,那時因其他事被大宣皇帝叱責,因某些事暫時終止,直到最近幾個月才開始全力調查。發起調查的,就是冷曜。”
犀利哥緘默半天,眼波數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必說了。八成就是王策。”
“是王策的作風。舉重若輕的借勢,從而達到目的,這種手法,這麼老辣的手法,八成就是他。”犀利哥流露一絲讚賞:“用冷曜來推動南司,利用南司來打草驚蛇。”
“如果沒意外,王策一定知道東寧的事。”犀利哥也不管他說的秘密讓柳沁等色變,繼續道:“亂世來臨,大宣要參與爭霸,你們的錢放在大宣不安全。”
雖然線索不對,過程也猜錯了。但是,結果卻是殊途同歸。如果王策知道這些線索讓犀利哥誤打誤撞的猜到某些,多半隻想一頭撞死。
“他知道東寧,也知道東寧需要錢。一旦打草驚蛇,就一定會把廣源的錢財送到安全的地方。也許是送去東洲……”
犀利哥深邃地笑了:“我希望,你們不是打算把這些金銀送回大本營。因為,這也許就是他最希望的。”
柳沁等人悉數色變,王策真是神恩會的苦主,一句談虎色變絕對不足以描述他們心裡對王策的深深忌憚。
犀利哥挑眉輕道:“如果我沒猜錯,王策已經來了。”
“如果我沒猜錯,他不但來了,而且就在這個補給港口方圓五百里內的某個島嶼上!”
“不妨去探查一下,相信我,他暫時不會出手!”犀利哥微笑,自通道:“船靠岸的時候,才是他出手的時候。”
……
船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