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硬拼。若然招架不住,那就不要戰。”老許太監忽然想起王策的交代,略微猶豫一下,果斷的揉身退下。
任殺出了一刀,也不再過問。
兩大武宗會合在一起,卻忽然發現找不到戰鬥目標了。流無瑕就好像一支無害的小白兔一樣,被輕而易舉的抓住。
啊?成功了?北策府大都督被生擒了?
戴霖和邰栩等面若死灰,絕望之餘更添絕望!
犀利哥好像被來自王策的一記悶棍擊中,臉皮是火辣辣的疼,百思不得其解。王策不會不知大律的目標,為何不保護小丫頭?
八部龍和洛花開等人目瞪口呆:“這,這,這算什麼?”居然毫無反抗的就這麼罷了?那之前何必打來打去的。
今晚發生的太多事,都分外的顯得太詭異了。
兩大武宗抓住小丫頭回來的時候,扈寶差一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差點以為小丫頭是旁人冒充的。這也未免太容易了,本來他還以為會有一場龍爭虎鬥。
他也做好了足夠的心理建設,儲備力量的一拳打出去。結果王策好像痞子一樣,直接不接招,直接跳出擂臺不玩兒了認輸了。
扈寶迷惑地看著臉色慘白的小丫頭:“這太奇怪了。如果王策不在乎北策府,何必搞出這麼多?如果在乎,那就不該輕易讓她落在我們手裡。”
太詭異了。
犀利哥站在某個茶樓的屋頂,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哈哈,北策府完了,大都督被抓,內憂外患,二萬對二十萬。”一頓,夾雜迷惑:“他沒理由看不到,為何會坐視事態惡化?”
沒來由的,也絕無道理的,扈寶和犀利哥都感到一種強烈的不安。
就好像大雨磅礴的雨夜背後,潛藏著一種莫大無比的兇險激流,也許會吞噬掉他們。
要不,怎麼說犯賤呢,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身在王策的陰影下。王策幹活了,他們要警惕。不做什麼,居然更是變本加厲的警惕,這正是犯賤的表現。
凡是犯賤者,王策一概打臉之!
……
流無瑕被大律抓了。
馬一辰面色死灰,馬家各人的指責聲紛紛入耳。毫無疑問的在指責他馬一辰,帶領馬家選錯了人,站錯了立場。
“我們馬家,應該投靠大律的。”無數憤怒的飽含私心的自責,落入馬一辰耳中。
馬一辰兇光大盛,厲聲咆哮:“都他孃的給我閉嘴。”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反而在各種指責中,震怒無比的把心一橫,鐵了心的繼續站在這個立場。
他沒得選了,馬家也沒得選了。這要是一條死路,那就死到底。他馬一辰就不相信,能讓他感到恐懼的那個少年,真的會坐視北策府崩潰瓦解。
四大私軍的騷動,簡直就是必然的。然而,馬一辰發怒之後,馬傢俬軍擺出一副“老子玉石俱焚”的牽制,也讓三大私軍被迫在騷動中無法立刻行動。
扈寶一個眼神示意,一名武尊快速無比的飛掠趕去,對莫倍鷹低聲交代一句。
莫倍鷹心神大感寬慰,這該死的一場對峙,終於來到尾聲了,果斷大聲下令:“入城,包圍北策府,生擒北策府之人。”
兩衛步兵轟轟烈烈的入城,直撲向北策府。
北策軍戰敗被包圍,大都督被生擒,若然把北策府各級官員生擒下來。北策府就真的完了,王策就是再有本事,也註定變不出另一個北策府來。
當步兵開入城,扈寶疑慮的目光定格在小丫頭臉上,交代:“戒備。”
為武神卷而來的那些人,會不會出手幫王策?誰都心裡沒底。
美女和醜男的組合,屹立在大雨中,並無一滴雨水落在身上。洛花開忽然道:“幫王策?還是等一會再搶武神卷?”
“等!”八部龍的目光充滿疑慮,徐徐給出一個低沉的答案。
轟轟的兩衛步兵逼近北策府大本營,騷動的四大私軍感到一種絕對森然的殺氣騰騰,身不由己的退卻了,退讓出空地來。
唯獨馬一辰死死地看著這兩衛大軍,不顧耳邊傳來的馬家中人的指責怒罵聲,他紅眼瘋狂下令:“馬家軍聽令,就地防禦河東軍!”
馬家眾人,乃至其他人無不震驚失色。馬一辰此舉,幾乎就像是輸掉全部身家,賭紅了眼的賭徒一樣,把最後的身家性命給賭了上去。
要麼跟王策扳本,要麼輸掉整個馬家。
並未實戰過的馬傢俬軍被河東軍的氣勢所攝,幾乎是在馬一辰的咆哮怒吼中,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