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本地四大私軍沒人敢擅自胡來,就是方傢俬軍,也果斷的倒戈相向。方家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戴霖,杜衷之,邰栩等無數人目瞪口呆,至今仍然覺得如夢似幻,彷彿就在快要滅亡的時候,忽然就上天救命了。
憑戰靈軍,人人都是心中一片火熱。先前那些收拾包袱,準備逃走的大小官員,無不在心裡懊悔非常。早知如此,何必妄做小人。
北策府的未來,分明就是無限的光明。
在前半夜的騷亂之後,罪城是沉寂下來了,尤其有馬家,鹽幫和清平幫的果斷投效之後。罪城立刻就從騷亂中,恢復平靜。
也許有人問,扈寶等人有機會,為什麼沒有幹掉北策府的官員,或者抓起來要挾王策?這明顯不合理不科學。
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問題。殺掉或綁架北策府的官員,對大律有什麼好處?今次和三年前的十七名特務事件,有本質上的不同。
首先,上次是王策在人家大律的地盤上搞風搞雨。其次,三年前是神孽柳夜行私自抓人的。人都抓了,大律不可能放掉,那自然就是那個結果了。
今次是本質的不同,大律或抓或殺北策府的人有什麼用?要挾王策?大律不是神孽。
西梁和北唐乃是死敵,平素都鮮有互相刺殺官員的事,也就是扯破臉皮決一死戰之後,才開始大規模的刺殺敵國官員。
千言萬語歸為一言,扈寶沒殺沒抓北策府的官員,是因為並無意義。其中緣由不需贅言。
站在雨中,斗笠男呼吸急促,激動並凜然:“難道真有神鍊師?”
“不然,有什麼能解釋戰靈軍?”犀利哥總是這麼犀利。
斗笠男沉默,心潮澎湃道:“主上,你分明說罪城危險,那我們為何要回來?”
犀利哥目不轉睛,眺望北策府大本營,轉說另一樁事:“你說神恩會是否信任我們?”
斗笠男遲疑,這他真拿不準。犀利哥流露譏笑:“神恩會不相信神孽以外的人,除非神孽,否則是決計得不到完整信任的。”斗笠男聳肩表示這也無可奈何。
犀利哥輕笑,譏笑之色更濃:“其實,有辦法能得到信任!譬如,獲得他們更多的機密,逼他們被迫信任。”
“就好比今日,婁旭日是為救神孽而來。然而,你認為神恩會是否另外派了人過來救人?”
犀利哥凝目,似笑非笑道:“王策多半對神孽俘虜有所安排,婁旭日一去不回,大約失敗了。我希望下一個也失敗。”
要救走神孽,這時高手悉數走了,最強的只有武尊,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斗笠男流露崇拜之色,側耳聆聽:“有人來了,是高手!”
話音未落,一條青色的身影宛如鬼魅飛躍在黑夜中!
……
一名青衣蒙面人飛翔在黑夜中,似在細心觀察。
“青衣?蒙面?”犀利哥鎖眉,想起那名見過的神恩會核心之一的青衣男。會不會是那人?他有點不敢相信,那人是神恩會最重要的人之一,不太可能為了救神孽而來吧。
蒙面青衣人晃身一下,彷彿察覺犀利哥的目光,驀然一眼銳利地掃視過去,讓人感到被針刺了一下。
悄然無息地落在北策府大本營,他來到後院,憑神恩會的情報,查出神孽戰俘被關押的位置不難。王策也沒故意隱瞞過。
踏入這一個關押神孽的地方,青衣人本來柔和的目光煥發耀眼精光,閃電抬手憑空轟去!
一轉眼,一名鬼魅般的老人忽然出現,與之對轟一記。
青衣人氣血沸騰,身不由己地往後震去,目光泛住波瀾,面巾下低沉的嗓音夾雜驚訝:“長生武帝!”
老人徐徐伸展身子,轟然甩住胳膊,啪啦一下驚爆,彷彿閃電一樣轟爆雷鳴。
青衣人雙手格架一下,悶哼一聲,低沉喝道:“閣下是誰!”雙足啪啦一踏,把青石板崩碎。從足尖,大地好似湖水漣漪一樣翻湧數十米,才消除這份恐怖的力量。
老人眉宇不動,神色淡淡繼續轟擊,聲線低沉中夾雜一絲說不出的陰柔:“神孽,人人得而誅殺!”
青衣人砰地一下撞擊在青牆上,目光冷厲:“原來是個太監!”
一轉眼兜身,身法滴溜溜的轉悠,飄忽不定的眼看就要闖入地牢中。老人滿臉皺紋都彷彿快要燃燒起來,跺足分手一崩,好似一記暗夜霹靂。
青衣人目光中充滿驚疑之色:“王策從什麼地方請來又一個武帝?看來,王策倒